住的房间很深得我心,参观之后便能下去和他们在一桌用餐,把客栈好吃的东西全叫上来,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到外面游玩,便能散发我这贪玩的性子。
不知为何我总坐得很不自在,我偷偷瞟过四周,竟能逮到好几个旁桌那窥视的眼神,这窥视的眼神竟是好几个姑娘家,我很是纳闷地转头看向云闲和幻影,她们该不会觊觎两个男人的美貌?
我仔细打量着幻影,虽他的脸庞光洁白皙却是不失凌角分明的冷俊,五官衬托着这张脸也算是帅男一枚,但坐在旁侧的云闲生一副阳光类型的大男孩,两道浓浓的眉毛像是衬托着他生柔美的笑脸,让人一看便是暖男型的帅哥一枚。
嗯,他们这等美貌被那些姑娘家觊觎也算是很正常,好,我假装没看到,没看到,正等着她们走来搭讪的好戏,我真不相信她们见到如此俊郎的男人还能淡定。
我们三人谈笑风生地吃得有味,未曾想到快要结账离开时,其中一个姑娘和一个看似下人的老男人走过来站在我们桌前,我好生奇怪地仰起头来,只见姑娘稍微有点羞涩地看向我,声音嗲娇得很肉麻,我全身微颤抖地听到她的暧昧,“女诗雨,想和公子做个朋友,不知公子的名字。”
我愕然看着她一眼,再转头看着幻影和云闲,只见他们假装没看到我和叫诗雨的姑娘有过言语的交集,我完全被‘算计’了,敢情这个姑娘看中的是女扮男装的我?
我稍微尴尬地站起身来,作出君子礼般地向她作缉,“承蒙姑娘的错爱,怕是不能如姑娘所愿,家有醋瓶,不便深交。”
叫诗雨的那个姑娘甚是错愕,很快展现温柔的笑容,我一眼能看出扯出来的苦涩,看得我心里不很舒服,我再次低头向她作缉,向着幻影和云闲带着眼色,赶紧离开现场来躲过一场不能误会的闹剧。
开什么玩笑,幻影和云闲是摆设,竟能看上这身女扮男装的我,她的眼睛有这么瞎,怎会喜欢娘娘腔的我?回想着她那羞涩的容颜,眼睛似哀似怨的情深款款,瞅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眼见离开这个客栈已是距离,我紧张得要出汗的窒息终于放松下来,身后竟是他们偷笑的愉悦,我没好气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使得他们赶紧刹车地站在那里离我保持距离,仿佛像是我一出手就是揍他们。
我不悦地瞪着他们一眼,手握着逍遥扇很是纳闷地扇风,“我你们怎么不帮我,让我一人应付这姑娘,陪我出来凡间玩,不是应当护我么?”
幻影的笑容扯得更大,像是哑忍着刚才有趣的场景,“慕凉,你的魅力比我俩大,人家姑娘看上你,又不是看上我们,我们怎帮你应付?”
我很是郁闷,闹气地嘀咕着,“现在姑娘的眼光有这么差劲,怎会看上我,你们两个男人摆在眼前怎么看比我强,我这点身板怎么看都是文弱书生,瞧上我是不合理,实在是不合理。”
云闲很是不认同,他从头到尾打量着我,“怎会不合理,先不你是狐,圣神的实力修为比四海八荒任何一个上神还要强,怎会是文弱书生,再九尾狐族生一副好容貌,你是男是女已这般绝色,男女老少通杀,合理,合理。”
幻影笑了,像是认同云闲所的一派胡言,我一听很是纳闷。九尾狐族长得好样貌的确是不假,慕阮的儿女都是个个长得漂亮帅气,但不包括我好吗,听到云闲这么一,我倒是不自然地咳嗽一下,脸里的烫竟是这般不自然,我一定是中魔了,没事瞎害羞什么呢?
我已是无法继续这个话题,后是扯着昆仑虚的话题谈下去,“话回来,昆仑虚是否很严,能不能轻易下山?”
幻影摇头,出对昆仑虚的印象,“不能,若没什么要紧事,昆仑虚一般是不许任何弟子轻易下山。我猜测昆仑虚的润泽下山,是经过陌阳的允许,否则他回去肯定被重罚。”
我好奇地眨着眼睛,想打听昆仑虚做错事是应受到怎样的惩罚,“昆仑虚的处罚一般是什么?”
幻影摇摇头,耸耸肩膀,“我不是昆仑虚的弟子,我怎会知道陌阳处罚弟子是有哪花样?瞧他这么凛若冰霜的作派,怕是抄抄经,扫扫山路的阶梯,背背书,几个时辰的体罚也有可能。我,慕凉,若是你去昆仑虚拜师,怕是你这般惹祸的性子,吃亏的事情可不少。”
我一听,很是不悦地瞪向他,我会吃亏,怎么可能,若我不让别人吃亏已是不错了,“怎么可能,我拜师自然有我的道理,绝对不会有吃亏的可能,别得我来昆仑虚拜师就这么像‘视死如归’好么?”
云闲觉得我得很有道理,拼命点头地道,“对,我觉得慕凉不太可能会吃亏,慕凉来昆仑虚拜师是不是掩饰姑姑的身份,做陌阳的弟子是最好的掩饰,只有这样大家不会相信圣神竟能成为陌阳上神的弟子。”
他这么一,我的脸色甚是不好看了,到底我这个圣神身份,是比上神要高的仙阶,我竟能弱得要当陌阳的弟子,这个鸿均老祖不知是否坑我,当真拜陌阳为师会圆满我的仙法?
这事千万不要让四海八荒知道,圣神拜上神为师,准会笑掉大牙,我的老脸怕是没地方搁着了。
我们三人同行,往热闹的地方走着,只见河边甚是美景,两边挂满的红灯笼,总有一家人出来划船,笑声连连漫延在空气里尽是喜悦之感,也有一对恩爱的情侣缠绵划船的甜蜜劲儿,被我看到总有些尴尬,特别是和幻影两眼相视时的那个氛围很是不适宜。
特别是云闲像是给我和幻影制造相处的机会,特意离我们远点,任由我扯着话题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很是尴尬,在这么充满暧昧的氛围环境,怕是我们三人的夜游已是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