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贝洛绮也走了过来,在酒桌,拿起一瓶红酒,她姿态优雅高贵,仿佛在给寒若溪示范:酒,要这样喝,才对。
贝洛绮脸带着一丝讪笑,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继续说道,“觉得喝不来,或者不习惯,这种价格高昂的酒,最好的办法是,把她放在原来的位置,不要再觊觎着不放,不然,喝醉了,要出事的。这要是出了事,不但连累自己,还拖累别人。”
寒若溪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不过短短半个多月没见,贝洛绮倒像变了个人似得。
最初相识的时候,贝洛绮还说和自己交朋友,也难怪,普通人之间的友谊都很难经受住考验,何况,这些衣来顺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子弟,或许连他们自己都认为,在他们那个纸醉金迷的圈子,都很难存在友谊。
寒若溪看着贝洛绮,没有应声,觉得她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终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还抓着自己的不放。
也许,贝洛绮心里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没话要说吗?”贝洛绮诘问。
“你想要我说什么?或者,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寒若溪知道贝洛绮话里有话,有所暗指。她话里暗藏的意思,寒若溪还是能听懂的,无非和某人有关。
其实,只有她清楚,他们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可为何还要,一次次有所牵连,或者给别人造成误会。
寒若溪一肚子酸苦,烦闷地憋在心里。
“你要知道,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厚着脸皮,厚颜无耻的去抢。”
贝洛绮此时也有些情绪了,说话也带着极尽的刻薄和嘲讽。
没有给寒若溪留一丝情面,和一丝余地。
什么朋友,友谊,在贝洛绮这里,只有情敌。
因为她,太喜欢宫俊了。
“我还用抢吗?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来不要。倒是有些人,这辈子,想要去索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始终都得不到,想想都觉得,怪可怜的。”
寒若溪表面说起来,一副自然随意的样子,但只有她知道,她心里也是压制着自己的惊慌失措。
和见过世面,游走于名利场的贝洛绮唇枪舌战,正面交锋,她很清楚,她未必是贝洛绮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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