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溪没有回宫俊的短信,看完后,直接把手机放在茶几,身体转向了另一边。还好,他现在不在,不然自己会很狼狈。
转过身后的片刻,寒若溪又听到一条短信声,她已无暇顾及。她觉得让自己躺一会,也许疼|痛会减少。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有所加剧。
她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睡也睡不着,想出去买包卫|生棉,但她觉得以她现在的状态,可能都走不出小区的大门口,或许已经晕倒了。
她必须想点办法了,于是从沙发艰难地起身,走去宫俊的书房。慌神地拿出药箱,手急乱地在药箱里寻找,突然一想,苦笑了一声:一个大老爷们,家里怎么会有这种药,看来她是被疼得脑袋烧坏了。
又从新把药箱里的药整理好,把药箱放回原处。突然听到电话声响起,她没有去接,而是坐在书房的木地板,斜靠在宫俊的书桌前,一脸楚|痛的样子。
疼|痛感愈发的强烈,她极力忍受着子|宫过强收缩带来的楚痛感,她小声的呻|吟着,面色已有些苍白,额头间渗出一些细密地汗珠,额头前的碎发,都已被汗珠浸湿了,身体没有一点力气。
当她迷迷糊糊地时候,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她努力睁开眼睛,是宫俊。他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了?”宫俊赶紧蹲下身子来,视线停留在寒若溪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的脸。
寒若溪气若游丝地回答:“我......有些难受。”
“你是不是病了?哪里难受?”宫俊紧张地问。
“我.....可能着凉了。”寒若溪含糊地回答,她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宫俊,她----大姨妈来了。
“着凉了?”宫俊抬起手,在她额头抚摸了一下,淡定地说道,“还好,没有发烧。”
“没事的,一会好了。”寒若溪微睁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