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木匠是一个严苛的人,对儿子们也是如此,所以即便这屋里没有女人,曾老太太初来乍到的时候,因为有严厉公公在,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不好的事。
虽然是这样,可曾木匠一年一年的岁数大了,也不能天天盯着三个牛犊子似的光棍儿子,是狗也有打瞌睡的时候,特别是曾老太太逐渐丰满的身体,加还没有定下来圆房的日子,所以只要逮住单独跟她一起的时候,三兄弟都把眼睛齐刷刷的放在她一个女娃子身,那眼神跟狼似的钉在她身看到骨子里去了。
曾老太太年轻的时候遇到高兴得意忘形,把在家里遇到的事讲出来,说吃饭她都不敢跟三兄弟一起吃,总觉得她是他们碗里的饭,很害怕被这三兄弟一口囫囵吞了下去。
好在曾木匠对儿子们严苛,所以即便有那心思,也不敢随便表露出来。
话说这大白天的日子还好过,到了晚,她想洗个澡,东躲西~藏找了一个自己觉得很隐蔽的角落,木盆热蒸汽腾腾的冒,她站那手抓住衣服下摆,狐疑许久,还竖起耳朵听,确定没有人在偷看偷听,才把衣服除掉,脚踏进木盆里特舒服,热气熏蒸浑身毛孔,她惬意的闭眼,双手掬水来清洗身的汗水。
身子浸泡在水里是舒服,可在这时,一双来自黑暗的眼贪婪游走在她的身,光洁的肌肤,渐渐发育饱满的部位都是那么令人眼馋,看着她像看见一个香喷喷的肉包子,恨不得一口含在嘴里细嚼慢咽吞下去。
“谁?”她也感觉到不对劲,那暗黑的地方好像有呼吸的声音。在大白天,她看了,那地方是摆放的尿桶跟其他杂物,但要是真的藏了那么一个人,一时半会也是看不真的。
在她喊出是谁的时候,一双手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巴,光溜溜的身子在捂住她嘴巴人眼前暴露无遗。着夜色,她被强制完成男女做的那种事,完事她哭了,却不敢大声的哭,一边清洗被玷污的身子,一边呜呜咽咽好伤心压抑的哭。
三兄弟都听见她哭,一起到门口喊她问怎么了。
曾老太太想这三兄弟可真会装,明明欺负了人,还在这里装好人。
本来曾家媳妇也是无可厚非的事,问题的关键却是她自己不知道刚才是哪一个来侵犯的。她只知道,那双手很有力,手掌有很厚的茧子,可能长期没有漱口的原因,还有口臭。
她在想,暗地里查出来这个欺负她的人再说。所以对三兄弟的问话,她支支吾吾只是说看见老鼠,很大的一条,所以吓哭了。
那一晚她辗转难眠,想起又哭,一晚的哭,到了第二天眼睛肿得很大。早饭是包谷玉米粥,这在现在的大城市是稀罕物,可在饿饭年代却是吃腻了却不得不吃的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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