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海自从来了丧葬店各种惹事,要么去桥头车铺招惹那女店员,要么在邻居那蹭饭吃,还沾花惹草,对了、还偷钱。这些小胖都很清楚,可现在的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认定彭海是他舅子,彭燕是他婆娘,他们三是一家人,现在我麻七是多余的外人。
虽然他惧怕秦简,却还是不愿意松口承认店是我麻七的。
最后,秦简逼小胖写一份承诺书,保证麻五丧葬店不能落在除了他之外人的手里,否则照单收回。
完事我跟小胖都在承诺书,还有秦简草拟的协议书签字画押盖了一个大拇指印。
秦简有的是办法唬人,他还特意电话联系来一刚刚到局子里报道的实习生法医小南方,让她以公证人的身份见证这一份协议书,然后我跟小胖各持一份。
一切都是秦简在安排,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小胖屡屡跟我对视都慌乱的把视线调开,始终不敢跟我正视一眼,他这是心虚。
关于店属于谁继承这件事此打住,接着是分配银行卡的钱,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银行卡的钱剩下只有几百块。我把他拿出来的银行卡直接摔他脸,小胖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说:“七哥,最近开销挺大的,所以你看彭燕怀孩子了,她需要营养,还有孩子将来的用度。”
“好你个小胖,你这是要我净身出门?”
“反正,你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有婆娘,谁跟你谁倒霉,我有一家人,七哥。你好人做到底,成全我,小弟我记住你的大恩大德。”小胖说的话,好像在很久以前我跟爷爷谈的内容,爷爷说我是纯阳之命,不适宜跟人婚配,但却能拥有一个阴妻,是填补我命格的不足。小胖偷听我跟爷爷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我都习以为常了。
罢了。亲兄弟也有分家的一天,亲情如此,我跟小胖没有血缘关系,他一次次的算计我一次次的谅解他,结果却是这样。事实如此残酷,分开分开,谁怕谁?
“行,我成全你,从此以后,我们分道扬镳,只有那个丧葬店跟我有关系,其他都不相干了。”
秦简见我难受得话都不会说了,严肃的样子道:“打住,这些那些都不重要,眼前最重要的是,把爷爷的后事办了。”
“爷爷有什么后事?”小胖可能不会想到,爷爷都那样了还要补办后事,有点吃惊,却迫于秦简在,不好多说。最后决定按照我是的做,一顿家宴,请来爷爷生前的老朋友见证麻五丧葬店最后的归属问题。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办。”小胖无异议,秦简更没有话说,完事我鼻子酸溜溜,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老茶铺。独自一人,也不是独自一人,身边至少有一个她。
“七哥别伤心,你有我呢!”
“嗯。”
“我这去租一间房子,我们俩永远在一起。”
我有小米什么都重要。
我以为这件事这么定了,事情既然成为定局没有什么好去胡思乱想的。可没想到在第二天,事情来了一个峰回路转。
在第二天,麻五丧葬店供起了爷爷的牌位,灵堂设在屋檐下,占用面积不是很宽,在我简单的布置下,还是有模有样的。前来吊唁爷爷的人不少,缺牙在赵奶奶,走路不方便的吴大叔都想法来瞻仰爷爷最后的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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