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吃醋有用吗?我得感谢他,要不我怎能抱得美人归呢?你人都是我的,心里的那一点点角落也迟早是我的!对了,你以后别叫人家老潘老潘的,不老都被你叫老啦!”潘友德笑着回道。
“哎呦喂!就叫,这样不是更亲切吗?看你那样,切!”秦园损道。
“好好好,愿意叫就叫,不过我分析的不会错,崔婉是不会离开的,不信咱们赌一把,呵呵。”老潘狡邪地。
“赌就赌,这样,如果表姐留下来,一个月不用你进厨房怎样?”秦园撅嘴。
“呵呵,行啊,还有夜里让我看球赛,你看怎样?如果我输了,我给端茶倒水。”老潘微笑道。
秦园点着头道:“呵呵,潘友德!得寸进尺啊!都你们男人结婚后会变的,果然不假!不过这次我愿意,你最好也是准确预言,否则......”
石磊没有直接打车回去,他撑着伞走在彷徨的路上,是每他去接婉时走过的路。他望着他们一起去过的书店、饭馆、水果摊,还有第一次撞车的地方……到处都有他们吵架、嬉闹的身影,那是多么的快乐,却又是多么的短暂!还没有好好的爱她,她就走了,老为什么那么残忍!
一阵旋风差点吹翻了他的伞,但他已然无所谓,因为他麻木了!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反正满脸都是,他用手抹了一把,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总算有了些清醒。但是他的双眼依旧是模糊的,差点儿撞上一部汽车!被人骂了几句后,才找了个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楼屋檐下,开始躲躲雨。雨就是那样潇潇瑟瑟地下个不停,他一会儿望着际;一会儿又坐着抽泣。
人们在最痛苦的时候,往往也是诗意迸发的时候,因为那是真情!情者,诗也!诗者,情也!石磊无需思索,便口占了一阙《菩萨蛮》:
西风暗换清秋节,阶前零落梧桐叶。
碎雨惹凄凉,敛眉拈一双。
楼人不见,难话冬犹浅。
共剪已无期,流年咽泪时。
石磊痛苦地回到住处,开门的瞬间惊呆了!崔婉竟然在忙着烧菜做饭!这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一时间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疑惑地看着婉。
“还愣着干什么?看你衣服都湿了!快换掉!不要感冒了!”婉停下手上的活道。
石磊扭了一下腮帮,才确信眼前是真的才吞吐地道:“你-你不走了吗?”
“我要走了吗?看你那熊样!快换衣服!”婉边着边去拉石磊。
“你吓死我了都!”石磊哭着。
看到石磊这样子,婉甚是心疼,她给石磊解纽扣,帮他脱衣服。然后她发现石磊身上很冷,让他先到被窝里捂一会。可石磊还是冷哆嗦,于是婉也脱了衣服,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石磊。
一番温存之后,石磊柔情似水地看着婉道:“真不敢相信今所发生的事情,我以为会永远失去你呢。”
“嗯,实话跟你了,自从喜欢上你之后,我压根就没想过要离开你,只是不甘心你心里有别人,忘了她好吗?”婉真切地。
经过这一折腾,石磊不得不有所屈服,他马上回道:“是你多想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好了,你再睡会,我去烧饭。”
婉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假装着闭上了眼睛。
吃饭的时候,石磊问道:“他还没走?你打算怎么处理?”
“管他呢!他爱等就让他等等再。”婉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
石磊沉默一下:“这样不好,人家老远的找来,肯定是对你是真感情,即使你不愿意,也应该清楚,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能解决好!我跟你,我跟他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就是有点爱慕的普通朋友!要不,我待会儿就去跟他清楚,让他趁早走。”婉信誓旦旦地。
“嗯,好,我相信你能解决好,来多吃点。”石磊着给婉夹了块瘦肉。
饭后,婉便匆忙的去了。其实她的心里并没有那么坚决,只是在权衡之后才做出的选择。假如石磊和方前一样恳求她,结果那就未必了!她认为太软弱的男人,自是没有多少前途可言。当然,她也知道石磊会那么做,只是想再次证实一下而已。跟方前断绝肯定没有和石磊分手痛,因为之前的迷糊爱情不会有现在的深刻,而且又缓冲了那么久。现在和方前清楚也不是难事,因为她现在可以是完全得到了石磊,也没什么后顾之忧,她也坚信石磊将来一定会有出头之日!
催婉来到旅馆楼下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路边店铺门头的广告霓虹灯漫无目的闪烁着,和淡黄的路灯一起,倒映在一个个汪塘里,风一吹便起一道道波纹儿,使得光影摇曳。婉当然感觉不到这些,她觉得一场雨之后,气冷了许多,不由得紧了紧衣领,然后掏出手机,给方前打了电话让他下来,以防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