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变”终于程菲开口了，明显能够听到压得话语口气压抑着一些不可言说的情感

“你还好吧，怎么会突然被派到华夏来？”

“先不说这些好么，今天叫你出来不是谈伤心事的，谈点别的吧”程菲显然不想跟王凌谈这个，故意转移话题

“好，既然你请我出来的话那你来挑话题，我陪你怎么聊都行啊”

王凌笑了笑看着程菲，不知道大墨镜下的程菲眼睛在看什么

“我离开之后安迪他们还好么，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联系过他们”程菲还是较担心自己留下的那个小帮派，毕竟那里有着陪伴她度过人生前二十年的人

“他们很好，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事情可做，不会在做以前那种危险的生计，他们每个人都很好”

王凌笑了笑，毕竟安迪的经商才能看去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自己挑不出毛病，因为最近一个季度王凌收到了分红

“太好了，你知道么王凌，在我心目你一直是我的救星，当时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感觉你不一样，没想到最后真的成功了

或许是我们有福气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世事无常”

说到最后程菲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像是在抽泣

“为什么不试着脱离他们，难道他们控制了你不成？”对于程菲的说法王凌很不理解，为什么不能脱离出来，难道还非要在贼船一错到底么

“你永远不会明白的，能跟我说说m国的事情么，要知道我已经被他们隔离了有一段时间，虽然我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意识”

一说到脱离组织的这个话题程菲便想要拐弯抹角的转开这个话题

“不行，你必须跟我说一下你现在的情况，我不会轻易放弃你，你也不能够轻易放弃自己，趁现在没有陷得很深，脱离出来吧，你能行的”

王凌苦口婆心的劝说程菲

“或许吧，但是我不想说这个”

“程菲，你能够逃避这个么，难道说你今天来见我这一面是在最后诀别么，或者说走出这个咖啡厅的大门咱们两个是生死仇敌刀剑相向？”

王凌很激动，因为他发现程菲似乎并不想主动脱离他的组织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陷得很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从我决定去找他们的哪一刻已经决定了今天以及往后的结果

正如你所说的，今天你我能够在这里安静的喝杯咖啡，说一些有趣的经历已经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恩赐了”

程菲的语气带着死寂，那是绝望后的阶段没有转圜余地的那种感觉

“不，我不相信，你根本没什么变化，你告诉我真实原因，我来帮你想办法，或者说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没有人能够将你抓回去，那样他们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不要在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了好么，当是一个好朋友，说说你最近经历的事情”

显然王凌带动起来的气氛让程菲似乎想到了一些痛苦的经历

“我么，我来这里见你的目的不是为了说我的事，我是想......”

在王凌还打算劝说的时候程菲摘下了自己戴着的大框墨镜，顿时王凌止住了话头，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程菲的双眼已经完全不输于人类的眼睛范畴，一个瞳孔像是冷血动物一样瞳孔变成了一道自而下的竖线想橄榄球的形状，而另一只眼睛，与之对视王凌感受到了食肉动物的暴戾与凶残

“怎么会......”随即程菲再次将墨镜戴，王凌则是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有些颓然是苦笑

“我的身体是最适合接受动物基因并能够完美适应，这也许是我的幸运也可能是我的不幸吧，我竟然能够同时接受多种生物的特殊基因并不产生身体的排斥

现在你知道我所经历过的都是什么了吧，说白了，我是一只母体，他们需要通过我来培育更加适合人类使用的超级战斗基因，而我像是一个媒介

我的身体里被种植了不下十个追踪装置，之所以能够来见你一面是因为我以死相逼，他们不会阻止我也不会来抓你，否则我根本走不出来”

程菲终于说出了自己从消失所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简直像是噩梦一般

“可是你难道甘心这样被他们控制么，或者说真的没有办法将你救出来”虽然王凌自己也觉得没希望不管还是想要问一下

“不用费心了，我不会主动出来的，除非哦整个m国不再有人从事生化人研究项目，否则我永远不能够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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