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惊魂未定欲要说什么,她伸手抵了顾之忧她的唇示意她别说话。
安浅将绳索解开后,将绑在腿间的一捆细钢针握在了掌心处,对着母亲耳畔处交待了几句,
而后,她牵着母亲渐渐靠近了门边处,透过门隙间的细缝她看到那几个人正在吃着鸡腿喝着白酒,看那模样似乎有几分醉意了。
安浅眸光动了下,惊叫一声,“啊——”
“什么情况?”
那门口边正在喝酒的黑手党手下们有些不奈烦地嚷嚷道。
“我去看看!”
一个黑衣的男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着屋里走去,屋外的光线与屋内的昏暗形成了光影的对让他有些眼泛花。
才走进几步,便倒地了。
“喝多了吧,倒下了吗?”他们又走了两个进去,没走两步又倒下了。
一下子,屋门口处便只有一位高个子男子了,他低咒一声,直接掏出了手里的手枪,迈着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人呢?
只发现安母坐在那里,她身的绳子也有松动的痕迹,外籍男子立马警惕了起来那个女子挣脱绳索了?遭糟,他暗叫一声不妙,
正欲转身,几根银针直直刺入了他脖子处的穴位里,
顿时一阵抽麻感袭卷了他全身,令他全身动弹不得,他僵硬的身子这么如石像般地倒了下去。
趁着那些大批大批的黑手党不在,安浅拉着母亲的手朝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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