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记重响,身侧的两人齐刷刷的倒在了地面,头的黑罩子被取下,入眼微微有些眩晕。
眨了眨眸子,浑身微微有些麻木,头也越来越重。
入眼是江翎希怒气腾腾的脸。
“白痴!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
“我长的是白点,可不算痴。倒是你,坏...算了,阿,阿希,怎么还在放烟花呀?我有点困,明天还要课,我们回家...睡觉吧。”
拖着最后一点意识,她靠向了江翎希,陷入了无意识状态。
苏墨微挑眉头,俯视着地被打晕钳制住的两人,含笑看了眼面色冷凝暴怒下的江翎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阿希,别担心,这孩子聪明,早拔掉了针头,麻醉剂只了一点,只是昏睡过去了。你这么好的身手,轻松解决了这两个东西。让哥的人完全没有表现的机会,很不给面子呀。”
此时,江翎希纠结的是到底要抱着这廖凌冉走,还是背着走,一个大男人抱着另一个,总归有些怪,可背着不醒人世的她,反而显得更怪。
他微皱眉头,抱起了廖凌冉,白了眼苏墨,“早发现了,却不制止,你确定你是来保护她的?”
苏墨勾唇一笑,并不否认,抬手扯了扯昏睡廖凌冉的脸颊,被江翎希狠狠的一个眼神瞪去。
无奈下,苏墨收了手,一脸无辜,“阿希,不怪我呀。你背着小冉不撒手,花前月下,你侬我侬,良陈美锦,一对璧人。不,一对玻璃人。我实在不忍心打扰....”
“......”江翎希狠狠瞪了眼苏墨,“我要这两个蠢货十倍偿还。”
“十倍有点少,不过,哥现在满足你。”苏墨说着,看了眼一侧的西装男子,那人从地捡起了一只针管,对准了两个人,狠狠的各扎了十下。
原本被打晕的两个男人,活生生的被扎醒,职业性的人,即便是被扎醒痛的打颤,也不叫一声痛。
江翎希说的十倍偿还本意是要查出背后的真凶,在江家的本宅里出现这种危及生命的恶人,这点教训根本不够。
只要查出最后的元凶,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自他出生到现在为止,无人敢动江家人一根头发,廖凌冉被安置在青缘阁,他大概也是猜出了廖安的本意。
既然在青缘阁一天,他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今天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欺负,还被她救下,廖凌冉险些被抓走。
有那么一瞬间,江翎希有些恨自己。
“敢动青缘阁和江家的人,绝不是扎几针可以罢休的。连本带利,都要讨回来。”江翎希声色冷漠如冰。
“这些事,我会处理,你安心读你的书。作为学生,这种事情,可不是你能管的了。”苏墨恢复了正经神情,语气淡漠,目送着两人车离开。
车,廖凌冉枕在江翎希的腿,一条厚毯子盖在了她的身,她睡的很沉,睫毛卷翘浓密,睡颜宛如娇羞的美人,让人挪不开视线。
铃声响起,李叔将电话递到了江翎希手。
李叔道,“少爷,廖总的电话。”
通话后,廖安询问廖凌冉的情况,要求和她接电话。
挂了电话,江翎希沉默不言。
安城第一财团廖家与青缘阁是世交,江家本宅发生这种事情,对于廖家也不好交代,廖安明着是询问小冉情况,实际却早知道了发生的事情。
李叔道:“少爷,这件事,苏少爷已经交代下去,是我们的疏忽,实在抱歉。廖家那边,是苏少爷通知的。江总说了,少爷只要安心和廖少爷学行,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
江翎希冷嗤了一声,“是吗?知道了。他走了?”
“嗯,老爷与夫人都走了,直升机来接。少爷,这一走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聚在一起。少爷....”
“李叔,开车的时候要遵守交通规则。”
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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