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还要我做你男朋友干什么?那干脆分手算了。这样,哥有机会调金龟婿了。”
“不要,才不分手,你现在脱。”
大衣穿在了卡娜身,小丫头乐滋滋的继续环她的手臂。
寒风渗透进皮肤里,廖凌冉打了一个喷嚏,低头看了眼卡娜身的大衣,她后悔不迭,好歹她也是女的,装什么男人的绅士风度呀。
冻死她了。
阿嚏!
“卡娜,既然不冷了,松开我,一个女孩子家要矜持点,我又不是你亲哥。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不要,人家不要矜持,只要你呀。”
一阵电流窜过肌肤里,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江翎希怎么摊这么个缠人的妹妹?
廖凌冉推了推她的胳膊,,略不爽道,“肉,麻死了,松手。你可别忘了,这是作戏。我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你碰我一下,我都恨不得这块肉烂掉好了。”
哇的一声空腔传来,两人的步子停在了楼梯口,她慌忙捂住了卡娜的嘴巴躲在了楼梯后面。
“别拿对付你哥的手段来对付我,信不信我现在去给祖母说,让你卷铺盖回你家去?”
卡娜脸佯装的笑意消散殆尽,一张老成的神情半掩半露,她得意勾唇笑说,“冉哥哥,你真是不识趣。人家软磨硬泡的倒贴来,你都不情愿看我一眼。废话也不多说了,今天你最好小心一些。要是被什么人盯,卡娜可会心碎的。”
被盯?十年前是被盯,她失去了哥哥。
这一次,积攒了十年的旧账,也该要开始谋划讨要回来了。
她又怎么会轻而易举让人得逞。
今天的青缘阁楼下清一色的制服男和清一色的豪车,与祖母同车的是江翎希和卡娜。
她悄悄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车子钻进去屁股还没坐热,因为位置被预定,她灰溜溜的下车。
院子里晃荡来晃荡去,觉得自己好没存在感。
寒风下,老树旁,她打了一个喷嚏。
抬眸时,看到了某人穿着同款同色的衣服站在她面前。
大衣披在了她肩,她微扬下巴似笑非笑的盯着江翎希。
“你怎....”
话又噎了回去,江翎希拽着她的胳膊直奔客厅,翻出了药箱,取了药,倒了水送到了她面前。
“快喝。”
廖凌冉厚着脸皮笑了笑,拿起药塞进了嘴里,爽快喝下,一口气咕隆咕隆的灌了进去。
咋了咋舌头,笑的甜如蜜。
刚喝完了,江翎希拽着她袖子往出走。
她扬眉笑问,“小铩羽,你不问问我药苦不苦?”
江翎希微拧眉头,“为什么要问?”
她无诚挚的回,“因为你长的帅。”
江翎希微扬唇角,对这个回复似乎略满意,于是平铺直叙的问,“苦吗?”
言辞勉强,似不悦,可她看到江翎希有一丝笑意闪过。
廖凌冉满心欢喜的抱住了江翎希的胳膊,学着卡娜的调调,廖凌冉撒娇说,“苦死了。小铩羽,我最讨厌吃药,可只要你给的,哪怕是毒药我也照吃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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