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算我收不了你，天也会收你的。”棠小果看着女人道。

“这不用你操心，你现在只操心你要怎么死。”战煜灵带着几分狠毒的语气道。

棠小果看一眼躺在地的曲琳，她知道，她受伤了。

“放了她，我随便你怎么办都行。”棠小果看着女人道，她说的她是指曲琳。

战煜灵眉心紧拧，忽然扯开唇角笑了起来。

“放了她？你这是求的那门子的情？凡事背叛我的，没有一个会有好结果。”

“你不怕睡觉会做噩梦吗？杀了这么多人，你不怕晚他们都来找你吗？”棠小果磨牙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死字临头了，还这么倔，我真佩服啊！”

“战煜灵，我自认论狠，我不如你，或许这才是我真正输给你的原因，但是在死之前，我希望你放了曲琳，算是对你做过的那些坏事，积点德。”

“哈哈哈.....棠小果，看不出来杀人不眨眼的黑蜘蛛，竟然给我说这种人性论？真是令我吃惊。”

“我杀的都是坏人，你我正邪不同，别把你和爷连为一论。”棠小果唇角带着鄙夷道。

站在战煜灵身旁的老铁，眸眼一直盯着地的曲琳，还有那个叫阿翼的男人，眸眼都带着异动。

“棠小果，说实话，如果不是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还真舍不得你死，人才，这样死了，确实有些可惜，但是看着我哥痛苦的样子，我这心都疼。”

棠小果听着女人的话，拧着眉心。

“呵，你那智障哥哥，和老娘有毛线关系啊！”

战煜灵看着她叫嚣的样子，这脸的怒气更多了几分。

“这不是都拜你所赐吗？我要你拿命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