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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是个地道的东北人,他坐在炕头上,从盒子里抓起一把烟叶,同时拿了一张白纸,将烟叶放进白纸里卷了一圈,同时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轻轻一捏,这样一支自己做的香烟就形成了。
咋这么会过,抽这个。我将兜里的玉溪扔给他,笑呵呵的说道。
待的挺适应的,我这一天抽起来最少两盒烟,白天开车的时候抽烟就抽烟了,晚上在家没什么就整点卷手牌香烟抽挺好的,反正就是冒个火就行了,出来打工不寻思给孩子攒几个么,呵呵。二叔挺实在的说了一句。
郭冰清是你什么人?
侄女。
她那么有钱,你咋不跟她过。
二叔摆摆手:人家有钱是人家的,再说了你让我过去能干啥啊,。老范拍打着自己的胸脯:这事就抱在我身上了!
麻烦了。
不会,上我家喝点去啊?
不了,媳妇一会儿得查岗,我俩得视频呢,呵呵。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得,休息吧。
与老范分开后,我就回到自己的车上,老范也坐了上来,他神秘兮兮的对我说:你刚才在院子里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什么?
不瞒你说,我坐过牢,杀人进去的,对血格外敏感,刚才他家院子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小的时候跟我爷爷学过一点玄学。
你快别跟我扯,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跟你扯,注意点吧,看看老孙这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家中少没少谁,我总觉得那个菜窖里有很重的血腥味。
顺着二叔所知的方向,我深深地看了眼菜窖那,然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以至于我他开车回家的路上时不时都得看眼后视镜,生怕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老几爸害怕了。
于是我赶紧给丫丫打电话:媳妇!!!
咋的了?
你干啥呢,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快给我唱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