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悯月连呼吸都是痛的，她垂头看着满地的血，再看着自己废了的四肢，心里的怨恨直冲到脑门，迫使她站起来。

“你···你还能站起来！”赛炎子有些意外，这个凡人没什么法力，怎么能承受这种痛苦。

月悯月冷眼看他，走动一步，铁链哐当响，锁得骨头更深，疼得月悯月快失去知觉，她裂开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赛炎子看着她绝望的眼神，莫名有些心慌，这个女子的眼神太多恨，他这才感应出她独特的命格，似乎在她神情，看到她对这种伤害很淡然，好像···好像是家常便饭。

难道说，这样娇小的女子，经常受别人欺负。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哦~是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只想活下去，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月悯月再前，不顾身的痛往前移。

她心里怨恨呀！她全身血液在暴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她现在的心想将这个人撕碎，然而她太弱小，走了几步，血流了一地，便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想废物一样瘫软在地。

赛炎子心有些软，他答应好好折磨月悯月，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已经下不了手，这么说他都是怜香惜玉的人，这样一个美人他那里舍得。

“我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只要你答应伺候我，我会放你一命。”

月悯月哈哈大笑，“我连为我奋不顾身的妖王都不要，还会要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臭蛇妖，你不过顶着一副虚假的皮囊苟且偷生罢了，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种话，你真可悲，更让我觉得厌恶。”

“嗬！还嘴硬，凌天的性格我最了解，他从来不会对一个女子心，如今对你不过有点兴趣，等他对你已经感到不新鲜，指不定用你的血肉去喂他的小妖们。”赛炎子面子已经有些挂不住，从来没人敢当面讽刺他，刚才对月悯月的怜悯心已经没磨灭了。

月悯月是不需要他有什么怜悯之心，这让她恶心，落到他们手无话可说，但是这样死实在太憋屈，“那你说让凌天知道你这样对我，他会怎么样？”

“你放心，你走不出这里，他也永远不知道。”赛炎子大发慈悲取出弯刀，还是下不了狠心折磨她，直接送她去西天，算是对她的恩赐。

月悯月眼睛都不眨一下，要打要杀她不怕，冷笑到：“是男子汉，给我一个干脆！”

赛炎子的刀犹豫不决停在半空，至少得让他看清楚这张脸，可是面对月悯月不屑的表情，他心里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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