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是许文喆打来的电话。“喂,许队。”“白处,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刚来到一个公园的酒,我怀疑这里很有可能就是作案现场。你那边怎么样?”“玉已经到手,用不用我过去支援你?”“不必,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将权疏玉安全带回队里,一会儿咱们队里汇合商量护玉计划。”“好,那你注意安全!”“放心!”“白处,我们为什么不亮明身份直接让对方帮咱们查询?”白筠挂掉电话后,曾诚忍不住问。“现在我也只是猜测,敌明我暗,先不要惊动他们为好,早晨的公园虽然人少,但是要在户外将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冻死,那实行起来难度太大,但是这个酒就不一样了!”白筠环视整个房间看到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具家电。“白处,好香啊!你有没有闻到?”“是有一股奇香,像是香水。”“难道是个女人?你怀疑这里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大家随机应变,切不可让对方起疑。”“当当当”,三声敲门声后,一位衣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不好意思,让几位久等了,坐坐坐,别客气,鲁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中年人向白筠伸出了手,“您好!我叫白琛,是这里的经理。”“你好!白筠。”白筠也伸出手,二人轻轻握了手。“哎呀!那我们还是本家啊!哈哈!”白琛自打进来后就一直面带微笑,“几位是喝茶还是喝酒?”“喝茶就行!”“好。”白琛按了桌子上的座机,不一会儿一个服务生就端着茶水敲门进入。“几位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这还是早些年鲁总去云南的时候捎回来的呢!别看是陈茶但不比今年的新茶差,几位尝尝。”白琛招手让服务员出去继续,“能和鲁总交上朋友,那就是荣幸啊!你别看人家是个大老板,可是一点没有架子,而且生活中也不铺张浪费,不知道你们去过他家没有,也就是简简单单的装修,他要是不你都不会知道那是一个老板住的地方。”“就是就是,我们也觉得,鲁总有的时候就是太节省了,有好几次我还劝他,该享受的时候还要享受。”“没用,”白琛摇了摇手,“他就是这么个人,劝不动,他也就是来我这里的时候会花俩钱。”“哎呀!都这个点了鲁总怎么还不来?”白筠故意看了看表,装出一副非常焦急的样子。“你们和鲁总约的是几点?”白琛也看了一下时间。“哦!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他是不会迟到的。”白筠将手放在了膝盖上,翘起了腿。“是啊!我打电话问问。”“不用不用。”白筠假装阻拦。“没事。”白琛站起身来,拨出了电话,几声“嘟嘟”声后,电话自行挂断,“没人接啊!”“没事,没事,我再等等,正好,如果白经理没什么事的话,咱们聊聊,就当打发时间了!”“好啊!”“其实我早上就来了!本来是想早上和鲁总谈些事情,没想到鲁总却匆匆走了,是下午再,也不知道这两鲁总在忙些什么?”白筠端起精致的茶杯眼睛却一直看着白琛的眼睛。“早上您也来了?”白琛表现出惊讶的表情。“怎么?有什么不对?”“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早上我见鲁总的时候也觉得不对劲。虽我这个店是24时营业,可是白却很少有人来,没想到今一大早,鲁总却突然到访……”————“你们赶紧趁着白顾客少,都到后面休息休息,下午咱们一起把这里的卫生打扫一下,不要耽误了晚上的生意。”白琛吩咐着手下的服务员。“白经理,忙着呢?”鲁大川突然走进了酒。“哎呦!鲁总,今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快快快,给鲁总倒茶。”白琛急忙命人招呼鲁大川。“不忙不忙,今有些事情来找白经理商量。”白琛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茶水,“好了,你们都去休息!”“鲁总,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白琛将茶杯端到了鲁大川的面前。“今咱们不喝茶,喝这个!”鲁大川从怀里拿出来一瓶酒。“不是啊,鲁总,大早上喝酒不合适?”白琛觉得鲁大川今有些古怪。没想到鲁大川一声叹气,“心情不好,陪哥哥喝一杯!”“好,那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推辞,不过,在我的地盘喝鲁总的酒有些不太合适。”白琛从柜台上拿了一瓶酒,“来,咱们喝这个,冰的。”“不不不,喝我的,酒烈,最近心里不好受,喝这个好,”鲁大川看着白琛,“怎么?嫌弃哥哥这二十块钱的酒不入你白经理的眼?”“不是,不是,好好好,那咱就喝这个,我去准备两个菜,也不能干喝啊。”白琛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四个菜便上了桌。“鲁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白琛给鲁大川倒满了一杯。鲁大川端起酒杯一个仰头一杯下肚。“慢点慢点,鲁总,这酒可不能这么喝。”又一杯倒满。“没事,喝醉了好,什么也不想。”“鲁总,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这可不是您的风格啊!”“哈哈!让兄弟笑话了,我哪有什么风格啊!孤家寡人一个,”鲁大川又是一杯,“兄弟,你可知道权疏玉?”“什么玉?”“权疏玉。”“鲁总,我没有您那么有学问,没听过,怎么?很值钱吗?”“当然,不光值钱,传还能包治百病。”“哈哈!鲁总,这些都是传,这些都不可信。”“不,”鲁大川又一杯下肚,“这块玉现在就在我的手中。”“什么?那要恭喜鲁总了,这要是真是个宝贝,那您可就赚了!”白琛端起了酒杯。“哼!”鲁大川拿起筷子在菜里挑出了一颗花生放进了嘴里,“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你这两看报纸了吗?”白琛摇摇头。“报纸上都登了,有一个人准备偷这块玉。也奇怪了,我得到这块玉也好几年了,现在突然出事了,你,这是怎么回事?”鲁大川红着眼睛看着白琛。白琛看了看左右,将凳子后撤了一下,“鲁总,这我哪知道啊!”“不光是那个贼,警察昨也找过我。”“那鲁总可将宝贝藏好?”“当然。”“我觉得,这件事情鲁总可要想好,什么样的贼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偷东西?还是心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