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涣问：“菜的味道如何？”杨小春说：“不错，就是没有我炒的好吃。”

刘涣说：“那我敬你一杯。”杨小春说：“喝一口。”刘涣说：“好吧。”刘涣说：“你第一次来我家，我敬你一杯。”杨小春说：“我只喝一口。”

刘涣说：“一口就一口。”杨小春说：“你怎么只劝我喝酒啊？”刘涣说：“我们是歌舞搭档，你教了我不少东西，算是我的老师了，我敬你一杯，不，一口。”杨小春说：“你还认我这个老师？好，我喝。”

刘涣不断地找些理由来劝杨小春喝酒，杨小春内心本不愉快，也想泄，刘涣一劝，她一口一口不知不觉就喝了两三杯了，量了。她感到头晕乎乎的，说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刘涣却没有事，还给杨小春拈菜，倒酒，杨小春已经不知道挡了。刘涣问：“小春，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男朋友－－有－－没有，”杨小春晃着秀，“我没有，没有－－他－－算什么？算什么？”杨小春话虽如此，想起张清明，迷糊的心里也就像刀绞一样。

“我没有，”杨小春眼里溢满了泪水，“我没有男朋友，我敬你，喝－－”他们又喝了一口。杨小春说：“你呢？”“我也还没有，”刘涣说，“哪个女孩会看得起我？”“不－－是－－哦，你家条件这么好，哪个不羡慕？你骗我，你有，你有－－”刘涣直直的看着杨小春说：“是的，我－－有－－”

杨小春微睁醉眼说：“谁，谁……”刘涣说：“你难道不知道吗？”杨小春一摆手：“不－－知－－道。”刘涣说：“你－－”

“我－－”杨小春指着自己的鼻子眯着眼笑，“我－－真的？”刘涣说：“真的。”杨小春问：“我漂亮？”刘涣说：“漂亮。”

“你骗我－－”杨小春指着刘涣，“我漂亮为什么没人要我？”说着捂着脸大哭起来－－她是因张清明而哭，是因为自己没有争赢周巧而哭，她哭自己没用，哭自己把所爱的人送给了周巧。

刘涣见杨小春哭得伤心也哭得让他心动，就过去轻轻搂着她的腰说：“别这样，你怎么会没人要呢？还有我，我要……”

刘涣说着就想去亲杨小春，杨小春突然一推，把他推在地上：“你走开－－”刘涣爬起来也不生气，看见杨小春醉了，就又给她满满得倒了一杯山葡萄酒，用话激杨小春：“你太不行了，喝这么点酒就爬下了，我再喝两瓶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