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绡对价格问题，从不担心，保密却尤为重要。

可当黎绡交完了钱后，突然又后悔了。

她一个人站在光线明亮的走廊里，发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呆。

她想不明白，害死她外公的明明是自己，与这个孩子何干？

想到这里，黎绡转身往门口走去。

门口处，一个年纪看起来自己还小的女孩子，正神色慌张的从外面走进。

女孩子面色清秀，小脸惨白。

看到黎绡后，她走前问道：“您好，麻烦问一下，这里是不是可以做流产手术啊？”

黎绡被问的一愣，转而木讷的点了点头。

女孩子一脸紧张的又问：“那我再问一下，做这个疼不疼啊？”

黎绡张了张嘴，话语也卡在喉咙里。

她还没做，疼与不疼，她是不清楚的。

可即便是这样，黎绡还是说道：“也许，是不疼的吧？”

黎绡口的一句也许，仿佛已经安了女孩的心。

女孩回过身去，对着站在门外的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喊道：“陈默，你进来吧，这里能做！”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学校校服，满脸稚气的男孩正从外面走进来。

只一眼，黎绡一脸震惊。

男孩看着女孩还小，顶多也16、7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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