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随着你将内力用得更加娴熟，这内功的反噬对你的伤害也越小了些，就是实在不知道，是谁会在你那么小，就强输给你那么高深的内力，差点把人都给弄疯了。”善之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这病啊，就和娘胎里带出来似的，怎么也根治不了，真是棘手。

“你少咒我，我这不是没疯吗？”倾城作势要敲打善之，这两年来，才知道，原先自己不是患了疯人症，而是随着自己年岁的增长，体内的内力越来越不听使唤，内力的反噬，才导致自己出现了双重性格，烦躁的时候，内力无处发泄，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还好碰到了我，不然，你就是个疯美人了！”善之在药箱中拿出纸笔，开始写药方。

“都成疯子了，还美人呢，疯婆子还差不多。”倾城脑中浮现出自己疯癫的样子，披头散发，乱吼乱叫，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你在我心里，怎么都是美的，哪怕容颜不在，也美。”善之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倾城噤声，心里的坚冰好像裂开了一丝缝隙，有些感慨的看着善之，说实话，善之认真的样子很吸引人，而且，又有哪个男子能保证，当自己的爱人容颜老去，还能像初见时那样爱她。

“怎么了，感动了？”善之写完药方抬头就看见倾城眼里亮晶晶的，虽不是泪水，但眼光柔和，没有了以往的冰冷，以往的她，哪怕就是在笑，眼神也是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