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你说学打架的吗?我是想让你有个防身的手段。”彭初把球杆收回来,自己拿着俯下身到球桌。
“那有什么区别。”
“那当然有区别。”彭初闭一只眼睛,把球杆放在手指仔细对着和白球的距离,“打架是要流血的,但是防身不用。”
“那要是我的防身手段激怒了对方,对方非要跟我打架呢?那时候我不是还要跟他打。”席缨假设。
“不会有那种情况发生。”彭初用球杆打了白球,白球飞速滚向前带动了红球。
红球落袋。
“你怎么能这么笃定?世事无常,一切皆有可能。”席缨说。
彭初换了个边,再次瞄准白球,“只要你在有人想对你干什么的时候说一句话,那他们不敢动你。”
“什么话?”
白球打蓝球,蓝球在桌面撞了好几圈才落袋。
彭初先是握拳嘚瑟了一下,然后才看向席缨说道:“你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妹妹,他们绝对不敢动你。”
“噗。”席缨却是笑了。
“你笑什么?”彭初猛地蹙眉,刚刚进球的好心情都被席缨的这一笑给打乱了。
他觉得他的权威受到了践踏。
“你的记性是不是不好?”席缨指了指她额头的纱布,问道:“你难道不记得我为什么受伤了吗?”
彭初的视线落到席缨的额头。
那么显眼的白色纱布,他怎么可能不注意到。
幸好伤口不在脸,只是在额头,算留疤只要留个刘海能挡住。
本书来自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