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依旧支头斜躺着一脸慵懒姿态的柳初阳,她扭过脸去,不由喝道:“你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
柳初阳那俊逸的脸上曾有一瞬的尴尬之色闪过,不过下一刻,却又恢复了平常那邪气的笑容。他撤下支在头下的手,转变姿势,变为仰躺在床上,如此这般,那春光在明珏眼前更是一马平川,毫无阻碍。
“唉!本尊也想,不过本尊的纳戒不见了,可能是被方才那岩浆融掉了吧。而本尊的衣服,全在那里面… …”
柳初阳的语调有些无辜,却让明珏活生生听出了一丝窃喜在里面,直气得后者急欲吐血。
明珏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由在被窝里摸上了自己的右手,那里,果然也是没有纳戒的踪影。
那是爹留给她的纳戒… …
柳初阳饶有兴致地看着明珏,却见她眸色一瞬黯淡下来,似乎有着一种他难以理解的悲伤流溢出来,旋即,一滴清泪缓缓地自她的右眼流出… …
仅仅一滴,还未来得及完全划过她稚嫩的脸庞,便已干涸,成了那一道动乱了他心神一辈子的浅浅泪痕。
柳初阳嘴角的笑容莫名地收敛了一分,他别过脸去,闭上眼,不再看她。
那自心尖处不断加速的音符,究竟,是谁的心先动了?
明珏不着痕迹地瞥了柳初阳一眼,见着后者闭目养神,连忙伸出素手将脸颊上的泪痕擦干,心里不由庆幸还好没让这家伙看到,不然又不知会怎么数落自己。
她来回打量着她所在的这间石室。
这里与之前在墓穴之中的石室似乎并未有太多的不同之处,一如既往的简单,一如既往的空荡,要说那唯一多了的东西,似乎就只有自己身下的这张床了。
方才那岩浆连纳戒这种灵器都可以消融,却除了烧掉她的衣服之外,就再没对她造成任何的损伤… …
明珏思绪飞转,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唯一的那一个可能--有人暗中相助!
“喂,有没有人啊!”她不由大喊出声,只是,回应她的,却始终只有那凄清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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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情特别多,今天只写了这么多,晚上还有活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