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笙的眼神由惊愕慢慢变成了释然,继而又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我记不住二号的我在线时,都做了哪些事。”
不然的话,她能映证一下薄棠的话了。
君慕卿沉吟道:“以我所见,变身后的你确实胆子更大了,没有优柔寡断,什么事都随着自己的性子说。有人欺负你的话,你不再畏缩退让,而是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他忽然想起那时在威廉庄园的那场晚宴,那时他还不知道南九笙体内有两个人格,只觉得南九笙一会儿胆小如鼠唯唯诺诺,害羞怕人,一会儿又镇定自若,怡然自乐,把所谓的流贵妇名媛通通不放在眼里。
想必在那个胆小怯懦的九笙内心深处,渴望自己在社交场合里能够不惧任何权贵、大方自然、优雅从容吧。
凌绮罗笑道:“砃石珠真的很神,看似是个死物,竟还能看透人心和人的本质不成?”
“要不说是古之物呢,自有其妙处。”薄棠捻着砃石珠,“我反而较好另一件事,九笙的妈妈是从哪儿得来的这颗珠子。”
他已经听君慕卿说过了,这珠子是孟澜依给南九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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