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画小姐技高一筹,兵不血刃!”
萧武竖起大拇指,对画流烟的手段感到佩服。
“可恨的是镜这段时间居然不在琉璃楼,让那家伙逃过了一劫,真是可气。”
夏子岸愤怒地说道,他次被镜当场扫了颜面,如今心还记恨着。
“这有何难?只要让萧寒溪的供词写出镜是同谋,那不可以一箭双雕了吗?”
画流烟怀里抱着冥猫,轻轻地抚摸着猫儿黑亮的毛发,脸始终挂着温柔无害的笑容。
“妙啊!这样一来,他们会被一打尽了。”
夏子岸拍手称赞道,心对画流烟倒是多了几分忌惮。
“此事交给我来安排,我已经让人在牢里做了手脚,这供词也不过是小事。”
萧武一脸阴狠地说道,他有夏学长撑腰,凭借夏家在圣府的势力,要想要牢里死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到时候只要将他说成畏罪自杀,那死无对证了。
“担心萧家有些人从作梗,坏了我们的大计。”
夏子岸开口说道,如今萧家可不是铁板一块,一部分人追随萧寒溪,另外一部分人追随萧武。
萧武要对付萧寒溪,只怕有人会阻挠。
“我的人会拖住他们,牢里的事情,还是要麻烦夏学长多多周旋安排。”
萧武脸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他和萧寒溪算是势均力敌,但夏家这个靠山,是萧寒溪没有的。
他输输在人脉。
“这点小事,不过我一句话的事情。”
夏子岸骄傲地说道,一脸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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