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抱住他的腰,“我不是小绵羊。但就让我装一回。”
周围站了一圈的侍卫,观看我们的现场表演。直到其中有人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宁谧的场面瞬间变得活跃起来。
我才意识到难为情,推开了骆阳。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似乎世间所有的看客都是盲人,而我们的表演只是两个人的独赏。
我不问,他也不说。就只是拉着我仿佛要走到世界的尽头。
而当惜缘苑三个大字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不明所以地盯着他。
他耸耸肩故作无辜的样子,“没办法,谁让你一下子跑的那么远,若是不顺着你的意思来,下次不知道要派出多少人找你了。”
他似乎总是把任何事情都看得云淡风轻,从不阴郁地沉下脸,但却也从不打开心扉真实的接受一个人。他可以大方地把我推向别的男人,但于旁观者的立场谁也不会谴责一个如此为别人着想的男人。我宁愿他像段飞扬一样野蛮,哪怕显出一丁点的恼怒也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理解,并成全我走向别人。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做声,心却开始慢慢冷却,直至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还是你最了解我,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不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他的神情明显一滞,这瞬间我抽出了自己的手,朝他敷衍一笑说:“既然你都把我送到这里,我总要成全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吧?”
我并没有听他的回答,但见他略显惊愕的表情心里总算是平衡了许多,直接走了进去,把他一个人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