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见凌九不解，便道：“师兄和我用来传信的纸张，都是伽蓝宫专用的。用了特殊的方法制作而成。面，会有淡淡的檀香味。而且，师兄传来的信纸，还会有云烟诀特殊的气味。但是这一张纸面，不仅没有云烟诀的气味，连檀香味的淡度，都和我们平时用的不一样。”

方城将话接了下去，“我们制出来的信纸，算放十年，香味也不会变化。”

飞天点头，“但是，师兄也不一定是在这个时候出事的。”

她直觉在三个月前。

那时，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那个梦的时间，是在三个多月前。

倒回去看，几封信的内容，大体一致，均是在说，他一切安好，问飞天的情况。

字迹，看不出区别。

三个多月前的信纸，有云烟诀留下来的气味，檀香味的淡度也是对的。

但是……

飞天顿住了。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有血……的味道。”

她又继续往前翻。

最后，深吸一口气，脱力地阖了眼。

“是这里，三个半月前。这之前的信纸，还有师兄留下的灵力。但是这三个半月来的信纸，都没有。三个半月前的信纸，没有血腥味……”

飞天将信纸放下，“他们取走了师兄身的信纸，而这两个月用的信纸，则是仿造的。”

心冷笑，“落霞宫，不如改名叫高仿宫好了。仿制万毒门的毒，仿制伽蓝宫的纸……”

抬眼看向屋的几人，“师兄一定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所以，在之前的信纸，都留下了他的灵力。”

抿了抿唇。

目光又落回了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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