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让疲乏的士卒士气大振,热泪盈眶。
见接待完毕,张机接过张辽伤重身子,施救起来。
不一会儿,西面尘烟滚滚,秦良玉三千白杆兵以异于常速的行军,赶到五社。
张招早已准备好船只,先过赵融,张辽残卒。
等秦良玉三千白杆兵过河完毕,李敏率军姗姗来迟。
一把大火,将渡口烧成火海。
李敏等人站在岸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船只远去。
站在船只末尾的林晟嘲讽道。
“李太守,张县令,林某先走一步,待到来日,渡河之时,再来讨教!”
远远的,只见张汪跪下请罪,李敏暴跳如雷。
其后有一个人影从军中走出,白衫玉冠,一双星眸温润睿智,嘴角上翘,似是恭贺。
林晟叹息一声,回到船舱,眼不见心不烦。
离开河内郡,回到河南尹,林晟的西园军,只剩下二千五余,且大多伤残重创。
那出上党之时的八千兵马,折损大半于河内,仅仅源于林晟的贪婪。
若占领平皋城,就直接集中兵马夺渡口,不去镇守诸县,想来也不是这种局面。
这是一个血的教训,来自于林晟屡战屡胜的膨胀,来自于林晟寸土必争的贪婪。
而最后,林晟与荀攸的一计双簧,让张汪传递了假的情报,贪近而去孟,也迷惑了司马二郎的再次布局。
待到反应过来时,只能沿河观望,追之不及。
重整旗鼓,林晟再次采用荀攸的稳妥之策。
翻越邙山。
五社往西无路,往东至虎牢关。
从先前未断三传信使时,已经得知由胡轸镇守,想来,这种雄关董卓也不会让外将掌控,必是董卓嫡系。
如今董卓对林晟的态度,并不清楚,去虎牢关只能是羊入狼口。
只有翻越邙山,顺洛水至新洛,休整后进洛阳。
将战马砍杀,化为军粮时,相依为命的士卒,情绪是悲愤的。
但战马过不了邙山,留在此处,最后也是死,这是无奈之举。
邙山此处无路,将士们只能逢林便砍,逢石便推,生生造出一条路来。
突然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循声看去,却是秦良玉打了张山氏。
张山氏被这一巴掌打蒙在地,捂脸哭了起来。
“怎么了?”
面对林晟的询问,秦良玉一指怀中乳儿道。
“这娘子要抢了乳儿回河内!”
林晟一笑,抬起印上巴掌的俏脸,轻声道。
“在你的夫君于温县城楼上施计害我等时,你的孩儿就已经死了,在你的夫君带领着县兵来追杀我等时,你就已经死了,知道吗?”
“不,不是这样的。”
“你还不明白?若没有放弃你们母女俩,他会这么肆无忌惮,若不是我心慈手软,你当我不能斩杀你于张汪面前?”
随手一推,留下惊愕的张山氏兀自泪流,林晟就此离去。
行军没有滞留,继续前进。
张山氏是否能想通,已经不是这支队伍所能关注的事了,也不是林晟继续心慈手软的理由。
也许是母性光辉,张山氏咬着牙,蹒跚地继续跟随大队。
至深山老林,忽而有士卒大呼。
“张将军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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