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也忍不住凑了过来,满眼的无法相信无法接受:“小姐可是玩笑话?”
贝潇潇点点头:“我哪有心情开玩笑啊,这回就算出去了也死定了。”
看到小姐那副沮丧的样子,冬儿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哎呀,我就说嘛,怎么会那么眼熟,原来是皇上来了,那我们一定不会死的,小姐,你想想啊,他是皇上啊,皇上都是真命天子啊,他怎么会轻易就死了。”
贝潇潇叹了口气,她可没冬儿那么高兴,在皇宫中,就算全天下的人对她不好,皇上哥哥都会对她好,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开溜,只要一想起来当初自己偷溜、后来在外面很多荒唐的事情就头大了,他一定全部都看到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自己,等自己从这里好不容易逃出去,他一定会把这些事情一笔笔找自己讨回来的。
“哐啷。”牢门上得大锁突然被打开了,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贝潇潇几人同时停住了话语,将目光调向门口。
陆武埠缓步走了进来,他身后一个狱卒手中搬着一把椅子,直放到屋子正中间,然后才恭敬地离开。
陆武埠脸上已经没了最初见到贝潇潇时的那种垂涎三尺的惊羡,反而换成了一脸的狠厉。
当他走到贝潇潇面前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什么谁指使的?”冬儿一双大眼睛咕噜着问道。
“还装!你们几个贱人居然敢合起伙来将我灌醉,然后将我的兵符偷走。哼哼,你们今天还不是落进了我手中。”
“什么兵符啊?”冬儿继续问道。
“哼,哈哈哈……”贝潇潇突然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阵狂傲的笑声。她就说嘛,为什么陆武埠会突然出现在白凌飞的别院,原来他把兵符丢失了,所以怀疑到了她们几个头上,才会过来抓人的,没想到当时的情形刚好给了他这个借口,怪不得他敢跟白凌飞抗衡偏偏要带她们走。
“你笑什么?我看八成是你拿的,还不快交出来!”陆武埠被贝潇潇的笑声直接激怒了。
“哈哈哈,我笑你,我笑你连这么重要的兵符都看不住,又如何能帮西境国带兵打仗?!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我看我不给你点好看你就不知道我是谁了!来人呀!”
“慢着,陆大人,你不是想知道兵符的下落么?我告诉你。”
“哦——”陆武埠拖长了声音,眼中光芒炽盛“你当真肯说?呵,谅你一个小小的丫头也不敢拿着本将军的令牌四处招摇。”
“哼,陆大人也别太狂傲,对于我来说,它的确不过是一个兵符罢了,要了也不懂得如何调兵遣将,不过,它对你陆大人来说则不同,若是没有这兵符别说调兵遣将,估计就连陆大人这项上人头也难保吧!”
贝潇潇一席话说的陆武埠额上冷汗直冒,脸色已经从最初的凶神恶煞瞬间变得惨白,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额头上轻轻地揩了一把。他没想到贝潇潇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若是贝潇潇真有意拿兵符为难他,看来他还真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将兵符拿到了。
“你想怎样?”怕是怕了,可是陆武埠毕竟也不是常人,声音依然淡定而中气十足。
贝潇潇点点头,她没想到陆武埠如此冷静,心中恶念突生,既然这兵符是他的软肋,不如就把这个消息透漏给皇帝哥哥,看他是否有办法救大家一起出去:“你若是真的想要兵符就去找我的皇帝哥哥吧,兵符我已经交给他了,不过,若是你敢对我们动手,那我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兵符还给你了。”贝潇潇顺口开河,,一通胡诌摆列。
陆武埠一听兵符已经落入东辽国皇上手中一时慌了分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屁股上就像被火炭烤着一般的坐不稳了。
贝潇潇撤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哼,她就不信这天底下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像眼前这个钢铁般的将军此时还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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