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砚又惊又怒,大喊道:“你这是作甚!若少爷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死一百回也赔不起!”
五丫头本是为他出头,如今换来一顿呵斥,心里只觉有气,哂道:“不过是个便宜儿子,有什么心疼?他骂你在先,便是不敬长辈,我给些教训罢了,又有什么不应该?”
田砚面发烧,不敢再行分说,张目远望,那母子二人已是杳然无踪,想起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方月娥,重温体贴温存,心已是黯然,面蔫蔫的无精打采。
越鸿天却未马离开,而是对小白招呼道:“别忘了你的身份,还不速速过来,一同走路!”
小白微一犹豫,便挨在越婉儿身边不动,喵喵叫过两声,懒洋洋的再不搭理。越鸿天顿时大怒,想起这畜生体内还有五行宫的历代积累库藏,已是心焦无,又喝道:“好畜生,几日未吃鞭子,可是皮痒!”张手一抖,便有一条骨鞭化现而出,其还附着不少白毛与褪色的血迹,显是回在铁塔殴打小白所留。
小白见这骨鞭,顿时打个机灵,不自觉的便往越鸿天走去,却是一步三回头,冲着越婉儿喵喵直叫,伤心无。
越鸿天生怕夜长梦多,正要继续恫吓,让小白莫要磨蹭,却有一人打横拦住,将小白赶了回去,嘴里大骂道:“老贼,你狠毒无耻,必然没有好下场,难道还要小白随你送死不成!”说话之人正是鸟泽生,他虽伤痛亡妻遭遇,但随着众人一路对抗天劫,分心旁骛,已是回复了理智,再不复癫狂之态。
他本是高才之人,心思缜密,否则也做不了炼器的大宗师,如今心绪平复,便看出了越鸿天的算盘。他恨这老贼入骨,今日虽奈何不得,却不肯白白放过,既抓住了机会,自要膈应添堵,不让人好过。
越鸿天又急又恼,但如今敌众我寡,自家又犯了众怒,却是强项不得,便只能暂且作罢,忍者心头滴血,冷喝道:“反骨贼,只恨我当年瞎了眼睛,竟收你入门!”看着一旁的越婉儿早已哭做了泪人儿,心微微一叹,再不多留,转眼便去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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