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砚呸了一声,斥道:“我早便说了,道虫交配是如此,你们偏偏不信,却等着看什么龌龊场面!”
老黑大失所望,面却不敢露,只嘻嘻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课当真交得容易,若娘儿们个个都是如此,那便天下太平。”
田砚却没心情说笑,忡忡道:“它若还是记恨,我说不得要再接再厉,也不知同样的法子使多了,还有没有效用。”
老黑却将手一挥,信誓旦旦道:“老爷只管放心,以我多年经验判断,五姑娘已是快活到了极处,你现下便是放个屁,它也必说是香甜的。”
五姑娘本思念田砚,如今又得了舒爽的赔礼,自然再也计较不起来,但它心智不弱,晓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回田砚大献殷勤,反手便将它擒下,这一回又来主动挑逗,却是打得什么鬼主意?她舒服得够了,便嘻嘻一笑,说道:“郎君,你来寻我快活,我本该高兴才是,可为何……我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儿?你……你别事事都瞒着我,我想来都觉难受得紧。”说到后来,只觉心里委屈,已是隐有哭腔。
田砚心里一叹,不忍相欺,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五姑娘听罢,心思量道:“这对他来说,乃是顶天的大事,于我而言,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但我却不能应得太过爽快,须让他多急一急,多求一求,方能显出我的珍贵。”当下便不开声,只做沉吟之状,故意不瞧田砚一眼。
田砚却是会错了意,只道五姑娘爱理不理,不愿相助,他面皮向来薄,嘴虽说得响当当,不行再来一回,实则这奴颜屈膝的事情,当真不对他胃口,今日牺牲色相,主动让人嫖了一回,却还热脸贴个冷屁股,实为耻大辱。他越想越是羞恼,便对五姑娘郑重施了一礼,说道:“我对你反复无常,心口不一,实乃小人之举,无论今日你助不助我,我都怪不着你。”话到此处,已是说不出的伤心绝望,心里只是发喊道:“我回去大战一场,与他们死在一处,也算有个交代!”对五姑娘摆一摆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跌跌撞撞便往洞外行去。
这一下却将五姑娘吓了一跳,连忙追前去,嗔怪道:“你这人,怎的这要走,我可没说不帮你。”
田砚一愣之下,便好似由地狱直冲天堂,激喜得忘形,竟一把将五姑娘抱住,大叫道:“好姑娘,你……你千万别消遣我,我……我一辈子念着你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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