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晓得,乔飞飞为何偏要跑去偷窥,心皆是服气。 (w w w. v o dtw . c o m)他们早已瞧过一回,此时也无甚矫情,只是观摩打量一番,嘴里啧啧惊叹。博如霜忍不住便嘻嘻笑道:“乔老爷子,你这手段忒也狠毒,却要那对狗男女今后如何见人?”
乔飞飞嘿嘿笑道:“我是要让全天下都晓得,那老东西乃是个不用的烂心菜,且看他还出不出门!”
众人皆是大笑,乔飞飞却又凑到田砚旁边,咬着耳朵说道:“小子,这珠子我使完了,便送你玩耍如何?哪日起了兴致,便摄入一段,观摩钻研一番,长此以往,手段必然高超无敌,哪个小娘都要吃瘪。”
田砚顿时脸通红,不敢答话,心却没来由的生出几分向往,不自禁想道:“摄下来瞧瞧也好,不然怎晓得我厉不厉害?”所谓无第一,武无第二,堂堂男儿,当然将自家雄风瞧得无重要。如卓老这般,体衰身痿之相公诸天下,其羞耻,却赤身**还要更胜数筹。
方月娥见他们嘀咕,早将其龌龊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却是盘算:“只要砚儿敢来,我自然是不惧的。只是这蜃影珠一定要收藏得妥帖,若是一朝流了出去,让些无聊男子瞧着打秋儿,却要羞死个人。”
且说卓老与柔儿那头猛然听到外敌呼喝,顿时便慌忙冲出,却见整座宝阁已是十室九空,顿时惊怒异常,再看那墙那一排歪歪扭扭的字迹,哪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可恨适才只顾着亲热,将那神行兽幼虫撇到了犄角旮旯里,竟又让那弹涂精得逞了一回。
这宝阁所藏财物,乃是古剑阁命脉所在,如今被人搬得七七八八,只怕挨不了多少时日,门派便要难以维持,败落倾覆之祸,乃是早晚间事。两人自觉不是对手,又生怕对头跑得没了影子,便只能将门下精干弟子俱都召集,飞速追来,说什么也要吊住尾巴,寻机大杀一场。算填掉许多性命,也要逼得这一行贼子将宝贝吐出。
谁知乔飞飞等的是这一出,那等不堪入目的龌龊影像往天一照,便是惊天地泣鬼神,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他卓老与柔儿的大名,必然要在六道修行史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为人耻笑万世。
那一众古剑阁的弟子眼见这等香艳的大手笔,不知不觉放慢了遁速,十个里面倒有七八个瞧完了天,便偷拿目光在柔儿身巡视游走,心想入非非。有些未经人事的雏儿,早已面赤耳红,手足无措,却也是悄悄打量,心生向往。这等事情,放眼古今,皆是一般,便都只爱瞧那女子的身形样貌,动作神情,至于另外一半,管他是人是鬼,便是一条黄瓜,也无甚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