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琛知道秦老爷子一般年纪饱经风霜，什么事情都见过，所以自己再深的道行也是在老爷子面前无用。

秦老爷子也是简单利落一个字：“说。”

陆鹤琛开口道：“我的几次意外车祸，都与芬姨有关，如今证据确凿，我想，她应该被警局的人带走立案调查了。”

陆鹤琛说完，秦老爷子并没有任何反应，饱经风霜的老人如同雕塑一样，神情都没有太多的变化，他看着陆鹤琛，苍老的眼带着一抹锐利和风霜，冷声道：“你现在说这个，不是征求我的意见，而是知会我一声吧？”

陆鹤琛再度被秦老的丰富阅历和慧眼如炬感到无奈，在这样一个老人面前，他说什么都最好不要隐瞒。

“是的，秦老。”陆鹤琛坦诚的开口道：“无论您给我的结果是怎样，我都不会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要芬姨为她的所做作为付出必须的代价。”

“如果我不准呢？”老爷子反问。

陆鹤琛看向他，目光对老爷子的眼睛，没有丝毫的退却，只是淡淡的道：“您战功显赫，身为国之栋梁，应该更明白法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我想，您应该不会是国家法制建设的拦路人。”

“别给我戴高帽。”秦老爷子冷声道：“算你给我戴高帽，我也不一定做出高姿态的事情来。”

“你说了不一定，也是说是模棱两可的答案。”陆鹤琛道：“我来找您，也是尊重你曾经为国家建设献出的青春，我尊敬您，也当然希望您余生能够依然保留和爱惜着您的羽毛，永远都做让人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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