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妈咪，只是……”她拍了拍慕丝蕴的手背，眼眸闪烁不定，却也不敢去看叶留山。两人执拗起来性子是如出一辙，谁都不愿退让也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许是错了……但她不后悔。她再一次告诉自己：我的生活只有丝蕴和她爸爸，再无其他！

叶留山涨红了脸，薄安生审视的目光就在眼前，叶留山突然觉得这场面无比讽刺，她只是咬牙冷笑。

薄安生也怒了，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叫谁闭嘴？”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叶留山已经脱下那双银灰色的高跟鞋朝薄安生砸过去，一只砸到光洁的地面一声清响，还有一只鞋正中薄安生的腿。

慕丝蕴倒吸了口气，她没有想到叶留山这么犟……再看薄安生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行。

只是这场撒泼还没有完，在慕丝蕴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叶留山迅速拽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砸过去，珠子哗啦散了一地，接着是手袋……她将能扔的全砸了过去，只剩一件晚礼服，光着脚站在地上，眉眼还是那么嚣张。

薄安生的绅士风度被叶留山成功耗尽，长腿迈开两步一手攥住她的皓腕，“你发什么疯！”

“我就发疯！”叶留山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来这里之前那种珍惜的心绪已经荡然无存。这个生日已经乱了，不妨更乱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