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蔑地笑，笑容挂在嘴角，令人莫名其妙的心动。

我疑惑地问：“难道你先认识梁大地？”

陶敏叹口气：“当然，不但我先认识，谭茗茗还是我介绍给他的。”

梁大地有钱后，喜欢出入夜总会一类的场所。他过去的香港朋友只要一过港来，必定会邀请梁大地去风月场所走一趟。

梁大地起初还有些顾忌孟冬，到后来发现孟冬根本不在意他的去向，反而对他腻歪在身边有些烦躁，干脆乐得出去风流。

梁大地就是在夜总会里认识了陶敏。梁大地认识的陶敏还是个水妹，他看到清秀漂亮的陶敏，执意要让陶敏坐他的台。

陶敏是个水妹，夜总会有规定是不能坐台的。梁大地哪里肯放过，拉着陶敏不肯放人，也就是情急之际，陶敏就想起了刚来夜总会的大学生谭茗茗。

谭茗茗孤冷，人虽然漂亮，却不爱言笑，更不愿意屈下身子去逢迎人，这对身在欢场的人来，几乎就是致命的大忌。因此她的生意很不好，常常是一个晚上一分钱的费都拿不到。

陶敏把谭茗茗介绍给梁大地的时候，当时梁大地的眼睛里就放了光。

有了这次经历，两个女孩子干脆合租到了一起，在花街选了一个地方，恰好合梁大地的意。

听完这些曲曲折折的故事，酒喝得也差不多了。

陶敏几乎如烂泥一般软瘫在沙发上，伸出双臂要我抱她上床。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她意将她抱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要走时，陶敏一把拖住我的手，醉眼迷离地：“王者，别走，陪我。”

我只好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下。

陶敏又不肯了，她非要我坐到床边去，仰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虚弱而娇艳地呼唤。

我又只好坐到床边上，刚坐稳，陶敏就将双臂展开，一把搂住我的腰，再将头移过来，靠在我的膝盖上，嚷道：“王者，我好舒服。”

我哭笑不得，又不好推开她。毕竟她喝醉了，如果让她生起气来，弄不好无法收场。

“王者，你能让我靠一辈子吗？”她低声问我，语气呢喃。

我一怔，想要推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我：“陶敏，这个世界上能让你靠的人只有一个。”

她抬起头问我：“谁呢？”

“苟胜利！”我一字一顿地。

“滚！”陶敏突然暴怒起来，指着房门吼道：“王者，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讪讪地站起来，安慰她：“陶敏，你，这个世界上只有苟胜利可以为了你不要命，这样的男人你不爱，你还要爱什么样的人！去爱他，他会给你幸福。”

“我不！”陶敏珠泪欲滴，楚楚可怜。

“我走了！”我：“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陶敏半眼也不看我，等我走到门边才听到她幽幽了一句：“我要去看看苟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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