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这名字,是香港人取的。”陶敏又肆无忌惮地笑起来,她拍了一下谭茗茗的肩膀:“是不是呀?香港农民取的名字,一听就很邪恶。”
谭茗茗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回斥她:“你发酒疯?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当然知道。”陶敏认真地:“你那个人,不就是香港农民么?”
谭茗茗脸一红,眼光扫了我一下,甩开陶敏的手骂道:“癫婆子,我懒得跟你话,胡八道。”
她顾自往前走了,走了几步回过头对我:“王者,你照顾一下癫婆子,别让她发癫乱跑。”
我点点头,目送着她往前走。
陶敏看她走远了,撇撇嘴:“还我是癫婆子,自己是好人呀?香港农民!”
我狐疑地问:“她是香港人呀?”
“屁!”陶敏恶狠狠地骂道:“她不就是想做个香港农民么!”
我不好再问下去,看着歪歪倒到的她,想伸手扶她一把,又怕被她误会,只好跟在她身边干着急。
快到楼底下时,陶敏不走了。
我催着她:“我们上楼。”
陶敏虚弱地朝我笑笑,有气无力地:“我走不动了。”
她走不动了!我心里顿时着急起来。虽然她们租的是农民房,却也有十几层高。十几层的楼,居然没有电梯,需要人一步一步爬楼,这是一件多么不人道的事。
陶敏住在九楼,楼梯逼仄,平常两个人错身,都得各自侧开半个身子。
“怎么办?”我几乎是自言自语。
陶敏根本不在乎我的急,她靠在一根廊柱上,微微闭上眼睛。
我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六神无主地守着她。
“我们慢慢走。”我,声音放得很轻。
“要走你走,我不走。”
“你总不能呆着不上去了?”我心地:“慢慢走,多走一步,离家就近一步。”
“我一步也走不了了。”陶敏睁开眼睛看着我,突然笑了一笑:“除非你背我上去。”
我一楞,当即无比坚决地摇头。
“你不背我,我就上不去了。”她叹口气:“你先回去,我就呆这里。”
“不行。”我坚定地:“你一个女孩子,还喝醉了酒,一个人呆着不安全。”
她淡淡地一笑,好奇地盯着我看,:“咦,王者,你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态呀。”
我尴尬地搔搔头,我心里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我只是本能的觉得,让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留在外边,无论如何也不过去,何况还是个喝多了酒的女孩子。
就算她没喝醉酒,她不回去,我又怎么好意思登堂入室她的家?
她的家里还有一个谭茗茗在,扔下她一个人我独自回去,她会怎么看我?谭茗茗会怎么看我?我自己又会怎么看自己?
最主要的是,苟麻子不在,我就得寄人篱下。而篱下就是眼前这个醉了的女孩。篱下都不在,我怎么寄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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