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家属福利,你家莫醉不是也来了吗?还有你爸妈。”
“……”
想了想这种事情与其回家交代,不如现在就直接叫溪过来亲眼见证,不管怎么,我都是清白的,但是是非颠倒都是旁人擅长的与其给别人穿鞋的机会,还是坦白从宽为好。
老沈见我打电话叫了溪过来,满脸都通着不屑:“你这坦白有些过分了。”
“我可不想和她之间有什么误会,我家溪本来就敏感,这是身为男朋友应该为她守得节操,怎么,你不打算为你家莫醉守住节操吗?”
“我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和她共眠了,在这样下去,我可能都没有节操了。”
“她这么忙吗?你们不是打算今年要孩子的吗?看来又泡汤了?”
老沈愁容满面:“那是肯定啊,愁死我了。我们家长也在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扛头了。”
“你再扛头也是不能弄出孩子的,你们两个做过检查没有?是谁不行啊,是你不行吗?”我打趣的问他。
老沈瞪着我:“一切指标都正常,我也很正常,谢谢你的关心。”
“不客气。”
溪来了又走了,我知道洛雨薇必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绕过溪,她来医院也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我站在二楼,看到被洛雨薇拦下来的溪。
老沈在我旁边幽幽感叹了一句:“看你媳妇怼人,几乎和你大学怼那些学生会的干部是一个德行,不过……你是直接给人哭,你媳妇是把人逼疯。都不是善茬啊,果然啊,远离魔王珍爱生命。”
起大学的学生会,我就无数的苦可以抱怨,譬如那个时候被迫上台唱歌,还在年末的时候莫名被拉去帮忙,然后发现手底下全都是不做人事的家伙。
那时候有个叫做刘的女同学,表面上看着特别精明能干,在学生会的时候也是颐指气使的派头,仗着自己多年的资历算的上是无人敢的地位,就连老大看到她也只能无奈叹气不得。
按我们私下的法就是,每个统治阶级都有那么一个无法撼动的老鼠屎。
那年所有人都在算账,几乎都在熬夜,她老人进来直接把一个成员的数据打乱,害得所有人的计算都要从头来过。
老大和老白都是会给人脸的人,我不是……
不少孩子都,那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刘被骂……
我没有骂她,我只是让成员把门关上了,然后把所有人的工作全都扔在她面前,让她将功补过而已,顺带着让所有人都休息一个时。
让后那位刘就当着大家的面哭了出来。
之后,老大告诉我,当时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我身上冒出的黑气,就像是魔王吃人前的征兆,非常恐怖。
其实我觉得我已经算很和善的了。
听从那之后刘再也没有去过学生会,她的部长位置也有人代理了。
再见到她是在一次毕业典礼上,我作为学弟上台致辞,看到了站在毕业大队里面的她,仇人再见面分完眼红,她瞪了我一眼之后,我们就江湖分离,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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