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墨之妄向前倾倒,双手撑住软榻,把云诗再一次固定在自己的范围内。
“你一定要每次都用这个方式来说话?”云诗终于是抬眼看向了他,但也举起了手的卷轴,挡住了他下半边的脸,她微微揪着眉,似乎并不开心。
墨之妄的嘴虽然被卷轴挡住了,他还是这样糊隆隆地说话:“这是夫妻间的互动。”
云诗看着他,轻轻笑了一下:“你看来还没有睡醒,我不建议再把床借你一会儿。”
墨之妄将身体的重力全部压在一只手,空出另一只手把挡住自己脸的卷轴往下拉了一拉,说:“你的那个温泉有什么玄机?你不是说只是有着滋补元力和稳定元力的作用吗,我怎么会晕倒?”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我绝对不会虚不受补的!”
云诗轻轻笑着摇摇头,说:“还真是虚不受补。”
墨之妄的眉头纠结了一下,当然是不信云诗这种说法,所以他又马坏坏地笑起来,一把将云诗手里的卷轴给夺走,顺手扔向空,让他和她之间再没有障碍,然后才说:“知不知道,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他‘虚’,会有什么下场?”
随着他说的这句话,那卷卷轴在空自动卷拢,最后稳稳地落在旁边的矮桌。
墨之妄见云诗一脸无所谓地笑,于是显出强硬的态度向她压近,但是只一眨眼,他怀的人消失了。
墨之妄立刻抬头,看见云诗出现在旁边的地面,拾起矮桌的卷轴,向着书架走去,缓缓地说:“你本修行的是《混沌霸道之炁》,会疯狂吸收来自温泉的元力,很快会使你体内的元力饱和,甚至是超过你本身的承受力;
而且你本来神识受损,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会提前触发,强行停止你的元力吸收;
再加你当时肾腺素激升,这股作用力会反冲击你的脑神经,所以你晕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了。”
“等等,”墨之妄听着有些乱,捂着额头说,“说得简单一点。”
云诗把卷轴放回书架,侧过头看他,微微笑着说:“简单一点,是虚不受补。”
墨之妄抹了把脸,感觉很尴尬,但他捕捉到了之前云诗说的话里的一个关键词,立刻问:“我的神识怎么会受损?”
“因为你才做了一个噩梦,”云诗淡淡地说着,走到了矮桌旁,同时一些茶杯碗具便不知从何处飘了过来,稳稳地放到来矮桌,“不然你也不会半夜三更睡不着觉,跑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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