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叫吴三越。”
赵红愈翘起二郎腿问:“请问你都有哪三越呢,越货、越色、越财?”
“没、没有啊。”吴三越一头细汗,“长官,你说的那三种,我可只、只……”
“只什么?”
“只、只占其一啊。”
“其一是哪一种?”
吴三越深知军统厉害,更是领教了刚才那通鞭抽,他也知道,军统办事善于挑刺和敲诈,这会儿,他心虚得双腿有些发抖道:“那,那是玩了一些女人。真的,我这点小毛病,别,别的我可真没干过什么坏事。长官们可别听、听信别人嚼舌头。”
“别把问题说得那么轻飘嘛。”赵红愈放下腿道,“我们不是预先了解你,熟悉了你,也不会来找你了。现在,我可以这么对你说吧,女人的事我们不想管,但按你平常图财勒索、敲诈的诸多劣迹,我们今天要是捉你、杀你都是可以的。不过,我们今天来的第一件事,是要核对、查证一船货物,希望你能老老实实地配合。至于你个人的事情,我们要根据你回答问题的老实程度,再酌情处理。听清了?”
“听清了。”吴三越似乎镇静了一些,“长官你说,你要核查谁的货物?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仕航。”
“江仕航?”吴三越一惊道,“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呀。不过,那也不能算是江仕航的货物吧?”
赵红愈一愣,道:“算谁的?”
吴三越迟疑道:“应,应该算他如夫人曲兰花的吧?”
赵红愈暗吁了一口气说:“废话。你为他们分的家?看来你对江家很熟嘛,啊?说说看,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吴三越慌忙道:“没,没啥关系。是,是曲兰花来发过那船货,所以认识了。”
赵红愈道:“嗯,那我们说说那船货物,你检查过啦?”
“检查过了。”
“什么货?”
吴三越忙着查看登记簿道:“找到了,你看,货物全都是羊毛、棉花。”
赵红愈说:“我不看你这东西。我问的是货物承运之前的检查,问的是那船货物,你都是怎么检查的?”
“检是肯定检查过。至于怎么检查,都这长时间了,记不太清楚。不过按照常规,像她那种泡头货,我们一般都是要抽查称重、插钎探验啥的。”
赵红愈脸色一沉道:“嘿嘿,我咋听得你在有意糊弄,轻描淡写呢!”
“没有,没有呀。”吴三越惊怔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船货是我亲自检查的,很认真,很认真。”
赵红愈噢了一声,问:“结果呢?”
吴三越道:“结果没问题,没问题。”
“确认没问题?”
“确认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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