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九见赵红愈言词恳切,心情急迫,不由内心喜悦。他知道赵红愈要跟他走是真心的,从某种程度说,赵红愈这是有心“弃暗投明”的一种表现,更是人经历生死之后的一种觉悟。面对这种可喜的觉悟,他冯九不能视而不见。何况在他心目,赵红愈是个难得的人材,其人过去的行窃行为固然不好,但其为人还有一定的正义感。更让他看重的是赵红愈的聪明机敏,和他那一身乘的轻功功夫与临危不惧的心理素质。
所以因种种,不要说赵红愈已经有了向往和要求,算对方不提出要求,他也会加以动员。因为眼下这桩复杂的捐款被劫案需要侦破,需要还给兰溪人民一个明白,因此,也需要众多有相关能力的人员参入侦破。
冯九想到这里,含笑地拉起赵红愈手道:“说什么呢,我要甩你,昨天还会请胡老爹一块寻找你吗?放心吧,抗战是全民族的事情,是个国人都有责任,你要求为抗战工作是你的义务也是你的权力,我能甩你,敢甩你吗?只是我现在必须走,因为我要尽快向级汇报情况,要申请和要求级批准我们的行动。你知道的,我昨天的行为,是因东关街突发事件而临时和主动介入进来的。下面,我们有无必要继续介入,要根据我的级视情而定,而我,必须要接到命令之后才能行动。不过,眼下已经知道的情况看,我们很有可能会介入这桩大案的侦破,因为兰溪专署那边情况太复杂,因为那批数目巨大的捐款、应该尽早送往抗战前线。所以,我决定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看如何?”
“真的呀?”赵红愈挣扎着坐了起,“啥任务,豹哥快说!”
冯九认真道:“我要你养好伤之后,去寻找汪世武。”
“是!”
赵红愈做了个令人发笑的敬礼动作,然后犹豫道:“找到汪世武以后呢,杀了,还是抓起来?”
冯九摇摇手说:“你找到他之后,不能抓更不能杀。而是先盯住他,稳住他甚至保护他,然后去兰溪城北街73号找我,如果我不在,你可以留个条子,写你所在处的地址,然后从门下塞进去,我会尽快同你联系。记住了?”
“记住了。”赵红愈想了想问:“要是我遇朱子,我能不能杀了他狗儿的?”
“不能。”冯九再度摇了摇手说,“朱子那人表面看去有些愣气,但我们昨天已经看到了,他是个极其残忍狠毒而又狡猾的家伙。他是江仕航的人,身一定有故事。所以你暂时不仅不要杀他,还要特别留心关注他。我希望你能从他身找出一些情况,找出一些故事来。”
赵红愈郑重地点着头:“请豹哥相信,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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