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一长溜,刚把苏沐问懵逼,石如水就一声尖叫把他的魂给收了回来:“我擦,你不会和何文卓那啥了吧?他家大王八英年早痿了?!”
“!!!”苏沐差点把嘴唇咬出血沫子,两眼嫌弃的看着美炸天的石如水。
“孩、孩子,”嫌弃完,苏沐睫毛微垂弱弱道:“孩子还在客厅呢,你小点儿声,还要不要脸了。”
“哈!”石如水焉坏的提高嗓门:“你要脸?!亲儿子扔给我自己跑出去找男人浪!”
苏沐连忙甩了鞋子上床捂住石如水的嘴:“我来事了,你别瞎脑补。”
“呵呵哒!”
石如水显然不信,他一把揪过苏沐的领口往下拽。
苏沐小半个上身露出来,蜜.肌红梅的,招眼的很。
如此深重的痕迹,明显是大力嘬出来的,骚包的彰显着男主人昨夜的激情澎湃。
苏沐像是被人当众抽了耳刮子似的,肩膀猛然抖一下,委屈的别过脸。
脸热的能煎荷包蛋了!
“别告诉我你脖子柔软度这么好!”石如水嘲笑两嗓子,撇着嘴松开耍坏的手,又翻了发个大大的白眼:“这么掖着藏着,怎么着,不会是偷了人家何文卓的汉子耍了吧!”
“!!!”石如水的嘴一向很毒,今天更甚,但苏沐没瞪他的勇气,只得焉焉的拉高衣领认命道:“哪能啊,是小影他爹。”
石如水:“!!!”
石如水:“!!!”
石如水:“!!!”
苏沐:“……”
苏沐瞄着石如水‘!!!’的表情瞄的没耐心了,有些恼羞成怒的吼:“但我昨天真来事儿,没干成,要不要这会扒了给你检查检查呀,保证血香四溢。”
“!!!”石如水嘴角一抽,终于变成了:“……”
石如水:“没干成买特么的创伤药啊!”
苏沐怒:“但……”声音逐渐细弱蚊蝇:“那啥……摸了。”
石如水:“噗……”出息!!!
再次良久沉默后,苏影和贝贝推倒积木的声音传来。
虽然没有人知道,当年苏沐是拿钱砸才泡到的景志轩,但很多人知道,景志轩是苏沐心中的朱砂痣。
且,仅此一枚。
虽然石如水不知道苏沐追求景志轩的经历,但是午夜时分时,他听到过苏沐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不止一次。
声音昭然若诉,让人闻之动容。
话题进行到这里,看似成功揶揄了人,其实是揭了苏沐的疤,石如水不得不安静下来,正正眉眼。
石如水正经问道:“他知不知道你给他生了个儿子?”
苏沐低头摆弄着手指甲,脸颊热辣滚烫:“不知道。”
“那……”石如水长长吁了一口气:“你打算?”
“没打算。”苏沐嘴角抽了抽,眼里的酸涩直白的表露出来:“我们,大概不会再见面了。”
石如水喉头一呃:“你……真的能放下。”
“放心,我没事的。”
放不下!直到海枯石烂!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苏沐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濯濯目光看着石如水,半真半假道:“以后和你做对食怎么样?”
“呵呵。”石如水耸耸肩,拿狐狸眼挑苏沐:“要不要再让咱们的儿子搞一搞,来个喜上加喜?”
苏沐歪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也行,明天我就让小影提上日程,省的贝贝长大不好压。”
“……滚!”石如水见十八禁猛料不好扒,就打着哈欠起身道:“那你最好烧香拜佛祈祷我嫁不出去,我可还准备给贝贝找个有劲儿的大款后爹呢,困,去睡了。”
“……好。”
石如水出了房间之后,苏沐哼唧一声扑倒在床:累。
他不应该急的洗澡的,反正也没瞒过石如水的狗鼻子。
哎,这下子,身上一点儿景志轩的味儿都没了。
苏沐不由的侧身,脸在被子上使劲蹭了蹭:没有景志轩的胸肌来的有质感,更加没有景志轩的怀抱有安全感。
蹭着蹭着,苏沐就想起今早上和景志轩在一起的情形,大喘气起来。
带着儿子过了五年空窗期,也从没这么饥渴难耐过,一遇上景志轩,刚爽完就又思起春来了。
果然,景志轩这个人,就是他的毒。
致命的那种。
“哥哥,”苏沐正蹭的欢,苏影抱着手机进来了,看到苏沐一脸发.骚,高冷的把手机扔到苏沐面前,丢了个白眼:“那个装逼男又来电话了!”
明明知道见了面,除了心痛,并不能改变什么,可是他实在是太想念那个人了,哪怕只能远远的看他一眼。
也好。
这次的同学聚会还是同城校友聚会,哪一届的都有。
而苏沐要见的那个人,就是比他低两届的学弟,他五年前豪砸三十万包养过的人——景志轩。
当年,苏沐喜欢景志轩喜欢的简直入了魔,千方百计,死缠烂打,耍骚卖萌,洗白趴好,也——
没!追!上!>﹏<
最后,他终于找到机会,玩金钱诱惑才把人弄到手。
虽然成了下面那个。
但,他甘之若饴。
想来,他大概是金主史上最奔放洋气甩节操,高端大方有深度的一个吧。
嗯,很深,苏沐微妙的抚了下肚子。
可是,他也没办法。
他是个双儿,象征男性的零件就跟大拇指似的,连个蛋都没有。
做下面的比较爽。
顶多,偶尔骑个乘找找‘金主大人’的拽逼感,还特娘的累!
苏沐到达五光十色是晚上六点半,比大家约定的最初时间晚了半小时。
他进了酒店大厅后,在一楼寻了个不起眼的小过道悄喵喵的蹲了十多分钟,暗搓搓潜水在同城校友群里等待消息,直到看到群里撒花,确定景志轩来了,这才紧紧张张整理下仪表,纠纠结结上了楼。
苏沐踏上五光十色三楼宴会厅的时候,糟杂声说明到场的人很多。
但他却不敢抬头。
其实他以前在校,人缘蛮好,但自从有只小蝌蚪坚持不懈、力争上游、并成功脱颖而出,他不得不放弃考研,像踹了地主家鸡蛋的老鼠一样灰溜溜逃离t大k城之后,他至今仍有联系的,也就剩同寝n年的何文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