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气结的瞪他一眼,指着他,“我顾清歌响当当的一条好汉,能被你这点威胁给唬住?”
“每次课前,翻译一篇国外优秀经济论。”
顾清歌,“你!”
秦淮,“每次学生论的修改校订。”
顾清歌呲牙,“狠!”
“你的这门课,绝对五十九分,重修再见。”
秦淮一本正经的阐述完,顾清歌已经差不多寻思的心都有了。
如果她要是挂科了,那么她也不用活了,她连智障舒雯都不如了。
顾清歌鼻子哼了哼,“作为一个老师,你这样无异于草菅人命。”
“如果说草菅的那个人知情,并找死的选择了另一条路,那么这应该叫做――作死。”
秦淮三言两语便能将人给堵死了,而且表情很正经,叫人总是气的吐血,还无法反驳。
总有一天,她顾清歌会死在斗嘴。
顾清歌瘪着嘴,可怜兮兮的开口,“我一个弱小,孤苦又无依的小姑娘,你怎么能对我下如此重的手。”
秦淮嘴角抽搐,他是下了什么重手。
“你让我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去参加你的同学会,还不得被你们那群人精给吃了。我孤苦,弱小又无依。”
顾清歌跟没骨头一般,扭捏着在沙发蹭了蹭。
秦淮被她蹭的鸡皮疙瘩落一地,起身双手插袋,睨她一眼,便走了。
根本无视还在秀演技的顾清歌。
了楼,停下转身,“虽然你孤苦弱小又无依,但是必须提醒你一点的是……”
“我并不会因此手下留情。”
顾清歌内心os:秦淮,我x你大爷。
于是,第二天早。
顾清歌翻出了粉色体恤搭配牛仔小短裙,给自己扎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胸前,模样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