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不置可否,挑眉,“如果你觉得这不平等,你可以搬出去,总有找到你要的公平。 ”
顾清歌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压根是想用这种法子让她自己搬出去。
用心险恶,她差点没忍住。
她缓和了会儿,道,“没关系,我同意。毕竟你是屋主,我一个暂居的哪里好多少什么。”
抿唇淡笑,作温顺状。
秦淮笑,还挺沉的住气,没关系,她还没见识完。
来日方长,慢慢过招。
“哎呀,这天也不晚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睡觉啦。”
顾清歌说完,起身,走到一半又转过头,秦淮正喝着水。
“你刚才有看到那个女人吧,天,做的国的要精良太多。瞧瞧那怨恨的眼神,瞧瞧嘴裂开的那一大口子……啧啧。”
秦淮听到,差点一口水没直接给吐出来。
随着她的描述,他无意看到的画面重新出现,鉴于他的联想,如同他也站在木屋里,看着她被吊死一般。
大晚的,真的很渗人。
顾清歌满意的看到他这个表情,跟打了胜仗似的,欢喜的了楼,还不望哼着小调,今天这电影看的值当。
但一边的秦淮,靠着极强的自制力缓和了下,正好发现楼下的灯被顾清歌给关,留了一盏晕黄的台灯。
当即黑了脸,咬牙,这丫头真的是,欠调教!
………
竖日清晨。
“嗡……”手机在枕边发出振动,还正在与周公相约的顾清歌眼睛还没睁开伸出手来摸索着手机,惺忪的睁开一只眼睛,划向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