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歌。
林溢泷扭头对着她说话的时候,脸的笑容都是温柔好看的,还有那眉眼里的深情。
自己本来想要前去敲响那扇门的,想要再看一看那个男人的脸,想要再跟他说说话,说什么都好。
但是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白露的双手在木讷的垂着的身侧握成了拳头,身子也在跟着不停的颤抖,眼睛真希望现在是瞎了,看不见这样令人心痛的一刻。
他们正在拥抱呢。
林溢泷极尽温柔的怀抱着靳暮歌,白露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如果来的时候还抱着一线希望,那么现在是要彻底的死心了,彻底的。
胸口像被插了一把刀子,还在不断地翻搅着,刚刚还晴好的天气,突然的冒阴云密布来。
是天也在嘲笑她啊,让她见证了这样一场令人心痛的事实,她不应该来的。
转身走进风里,巨大的风快要将她吹走了,但是她还还是没停下脚步,她要离开这里,再难过再伤心也不能在这里,也不能让他们看见。
风真大啊,像是刀子一样刮在身和脸,不知道走了多久,浑身下没有不酸痛的地方,双脚已经麻木的只知道向前走了。
终于,在雨滴落下来的那一刻,眼泪也跟着砸下来,很痛很痛。
冰冷的雨丝掉在身也不及这眼泪掉在心里的万分之一痛。
如果这场感情没有开始好了,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感情是这么伤人的东西,也不知道会这样的痛,现在知道了也已经晚了。
如果早知道,即使再心动,她也不会选择开始的。
真想现在这一刻能失忆啊,不用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让自己痛不欲生的事,睡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者是干脆让自己死掉吧。
在这场大雨里,尸体被暴雨冲进大海里,没有人能找的到,大概是最好的选择了,没人知道这场可笑的感情。
没人会嘲笑。
雨越下越大,白露单薄的身子如同折了翅的鸟,再也支撑不住,昏昏然在这场雨里倒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常舒出一口气,周期眉头,有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睁开眼睛,安静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只有床头的一盏小灯亮着,熟悉的陈列,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是在家里。
动一动身子,有钻心的疼痛,像是针扎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地刺痛着身体的皮肤。
“别乱动,你还发着烧呢,你是不是疯了,在这样的大雨里独自一人,要不是你爸爸派人盯着,估计你现在命丧暴雨了。”
是白母带着哭腔的声音,着急的嗔怪的声音,几乎眼泪在等候她醒来的这几个小小时里都流干了。
白露微微的侧目,看见床侧的母亲,眼泪又要聚集起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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