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保住他的形象,营造他行得假象。
傻瓜,这还用得着营造吗?
附身去,以强势不可挡的气势对着靳暮歌得锁骨吻下去。
酥麻入骨的感觉瞬间从锁骨蹿遍全身,靳暮歌已经不受控制的出声,带着装也装不出来的娇嗔。
这样的反应,陈以柯算是满意了。
她的声音除了能赢了这场赌之外,更激起陈以柯本在她身控制不了几分的理智和自持。
欲望如火,迅速点燃陈以柯的全身。
陈以柯迅速在靳暮歌身点火,等到靳暮歌意识全无的攀着他的肩膀,一举攻入。
一室春光,点点外泄出来。
床的女人早已没了独立思考的意识,任陈以柯任意所求,哪里还有精力想时间的事,墙的钟表一分一秒的过去。
门外等着,附耳倾听的两人,早已如雕像一般石化了,听着这声音阵阵传入耳朵,内心里早已经起了火,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了,可里面却没有要停的意思。
面色苍白的两人,怀着两颗颤抖不已的心,留下二十元钱,匆匆消失了。
在这两个人的脑袋里,留下一个非常深刻的印象,那是“有一种男人,不是不偷腥的猫,而是吃肉的狮子,对任何动物都免疫,只有对那个特定的人,才会吃干抹净,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这样的男人,算不算专一?
回答是“对肉如此专一,也算是专一。”
夕阳的余晖很好,如大片大片的朵霞盛开在海面,暖风徐徐,通过阳台没关紧的一条缝里刮进来,卷起沙质窗帘的一角。
有了这样兴致看风景的男人,倚立在窗前,看着床睡熟了的女人,手里才刚刚抽出来的烟又放回去。
少有的温情在眼底泄露出来。
夜色将沉,安静下来的夜,不断有海浪的声音传递过来。
拉开房门,将地的三十元钱捡起来,第一次,觉得这样的三十钱的意义是如此的重,凝眉看床的人没有要醒的意思。
将钱收进衣的口袋里,这算不算是勋功章一枚?
床的人,肿起来的脚已经被某人用冰冷敷过了,蔫蔫的势头有消肿的样子,床的人熟睡在梦里,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梦里的大狮子把打算逃跑的它抓回来,一气之下将她的一条腿吃了,吃完了也不急着杀了她活着吃剩下的,只是饶有兴致的将她腿的毛舔了一遍又一遍,惊得浑身下都毛骨悚然的。
翌日,浴室里传来女人的叫声。
陈以柯赶到的时候,看见靳暮歌站在浴室的地,惊讶无的跟陈以柯炫耀。
“我的脚好了,完全好了,没有影响。”说着,还不停地动动脚腕显示动作灵活。“我可以玩水了,我可以去海边了。”
陈以柯的目光逐渐变得幽蓝,而注意力不是在靳暮歌得脚,靳暮歌反应过来自己还赤身裸体时迅速的将浴室的门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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