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最后一句话的语气里隐含的杀机,就连笨蛋、反应迟钝的人都能感应得到。身上那种他特有的独一无二的煞气也不自觉的就透体而出,把个姑娘登时吓得娇面煞白,那股子寒意比大冷里的温度还要低上十七八度。
“所以,你是个姑娘,可干万不要像我一样倒霉,可能随时随地都被人家惦记。男人可以犯错,女人可不行。所以,你今后尽量收敛一些,不要对什么都好奇,那对某些人来是大忌,知道么?像今,你幸好碰上我心情好,不然……算了算了。”
“你是在关心我?”
“算……算是。”
钟冥这口气表情一变,姑娘恐惧之心立马消散,心神一懈,泪眼盈盈,快要哭啦!忘形的挽住钟冥的臂弯,娇嗔道:“讨厌,你都要把我吓死了!”
嗯?这动作,这语气不大对头啊?他们两个很熟吗?旁边的班大坚看的眉头紧皱,转眼朝儿子望去,班佐赶紧摆手,表示自己不知道,班大坚哼了一声,随即转过头去,等待事情的后续发展。
如果不是有了先前那一番打斗的经历和亲眼目睹钟冥毫无顾忌的将四海龙行的那二位丢出墙外,班大坚绝对会把钟冥赶出府门,什么交易不交易,老子的女儿情形不对,还做个屁交易呀!立马滚蛋,有多远滚多远,离自己的宝贝女儿远点,可眼下,他还缺乏这份胆量。
风无渺老脸阴沉,若有所思。班佐则是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自己的老妹对人家有意思,但没想到她的胆子居然这么大,居然当着自己老爹和外人的面公然去抱一个陌生男人的臂膀!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虽然都穿着棉衣,但姑娘发育完好的身材,还是让钟冥感觉到了臂间传来的那柔软的触感,脸色微微一红,不露痕迹的从她怀里抽出自己的左臂,“我的都是真的,好奇心会要人命的。所以。一切都得自己当心。走!”
怀里一空,顿时让鼓起莫大勇气的姑娘有了一种不出来的失落,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去哪儿?”
“晕死,当然是剑坊了,难不成你还认为在这大冷的儿里,听我一个陌生的大男人教,你感到很浪漫?”
“啐。什么呀。”班贝贝羞得一脸通红:“走,本姑娘恨不得你立马滚蛋呢!”
“呵呵!真的?”
“啐!你……”她似笑非笑地。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两人谈谈,全然不顾他人各异的眼光,朝着剑坊走去。彼此间气氛出奇地友好,完全不像是初识。七远跟在后面。
风无渺目睹二人的背影,冷哼一声,朝班大坚淡淡的示意了下,步履匆匆的离开了班府。
班大坚送风无渺离开府邸后,一边让班佐赶紧到剑坊,立即把他妹妹叫回来。一边把老管家三伯叫了过来,打听这两府里发生的一切,特别是姐和钟冥相识的详细经过。至于别的事情统统靠后,大的事情也没有自己女儿的事情重要。
接下来这三里,钟冥一直就将自己关在了剑坊,任何人都不许在内逗留,否则,别怪他翻脸,连首席铸剑师傅杨义也不例外。七亲自把守在门口。
按,给剑坊下委托是没有像他这种先例的,可钟冥除外,一则是杨师傅认出了他是替自己解决麻烦的人,感激之下,差点就要跪地致谢了,自己自尊虽然重要,但救命恩人的话更得听,于是,他也协同七把守在剑坊门口,任何人都不许接近,连姐都没有例外。
二则,班大坚打过招呼,一切都随钟冥所需,自己府里的人一律不得干涉,他恨不得钟冥越早离开越好。
这三里,钟冥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忙活了三,每只吃一顿,而且还是草草了事,直到第三夜里,钟冥精赤着上身,满身大汗的瘫坐在地上,看着手里这件耗费了他三精力才打造完成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