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鬼镰命令,早就丧失战意的仲家军连忙调转船头,向身后的北岸驶去。穷寇莫追,本来撞向敌军的三艘孙家军战船,也就此止步。倒是其中一艘上张狂肆意的老将黄盖,冲仓皇而逃的姚倾吼道:“臭子,要在水里赢江东,你还早几百年呢!”
眼望着姚倾灰溜溜地逃出视野,江东战船上的王芷兰长舒了一口气。她转过身来,面带微笑着向孙策和周瑜行了一礼,道:“孙大公子,周将军,此番多谢相救了,若你们不来,女子在这江上的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伯符甫一收到你的信笺,马不停蹄地就开船到江上来了,好在赶上。”周瑜彬彬有礼地向王芷兰还揖,美周郎风度着实雅致。孙策也草草地向王芷兰抱拳,道:“王姑娘是子使节,身份尊贵,再起我们两家的交情,护送迎接,也是理所应当,不必挂怀。”
“我本就在长江沿岸巡查练兵,既然王姑娘来了,我就护送你到吴郡,面见父亲。公瑾,你也随我一同回去!”孙策端得是豪爽少年郎,还不等王芷兰请求,就自己决定一路护送,霸王横扫江东,人心所向,如此亦是可见一斑。
而从孙策和周瑜的态度来看,江东对衡军仍旧还是以友盟相待,此次江东之行,怕是不会遇到太多阻碍。王芷兰心情大好,又恭恭敬敬地朝孙策周瑜行了一礼,道:“那就有劳孙大公子和周将军了。”
至于陈到,早就战船的角落,尽力让自己变得不够显眼。孙策和周瑜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见过,赵瞳歌等人只推是随从,两人觉得他身手颇好,倒也未曾深究。不过会否是心照不宣,也尚未可知。
暗影和暗影的副统领,还是越少人知道得越好。
谢过孙策与周瑜,王芷兰和陈到乘着孙家军的战船过江,于黄昏时分抵达南岸。色已晚,孙策在渡口招待了王芷兰一顿好饭菜,江东鲜鱼蟹虾,肥美诱人,入口即化,王芷兰大快朵颐,与渡口孙家一众文武相谈甚欢。
陈到自然是未曾上桌,他等着入夜去吃王芷兰。
酒足饭饱,王芷兰在孙策的安排下住在渡口外的驿馆。抛开了姚倾的追击,总算安然无恙地抵达江东,高悬多日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整个人都轻松惬意了许多。入夜时候,陈到整理好她的房间,走到门口正要出去,王芷兰却俏皮地从后拉住他的腰带,道:“留下来。”
“等你这句话很久了。”背对着王芷兰,陈到语气带笑,猛得转过身来,伸手探向少女的翘臀,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向床榻走去。王芷兰未想到他会如此套路自己,不由得脸颊绯红,不出话来。待到陈到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信手脱去她的绣鞋,王芷兰才娇滴滴地抵住他的胸膛,道:“我让你留下吹灭灯烛,你想到哪里去了?”
“哦?那我这就离开,帮你把灯烛熄了。”陈到着作势要走,王芷兰却把持不住,又拉住他腰带的环扣,委屈巴巴地道:“撩过就想走,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言罢,王芷兰嘴角露出一起贪婪的笑容,她信手将陈到拽到自己床榻上来,熟练得不能再熟练地去解他的腰带和内甲。而陈到亦是配合地褪去她的罗衫,低头吻在王芷兰玉琢般的香肩上,轻声道:“本就不打算如此放过你,还和我故弄玄虚。”
眼看着陈到从锁骨一吻直到胸前,王芷兰闷哼一声,将陈到松散的内甲扔到地上,进而双手搭在恋人脊背上,让他顺势拥自己更紧。两人干柴烈火,沉醉于这短暂而又令人难忘的温存中去。
“你是如何打算的,伯符?”与此同时,渡口孙家军营帐里,周瑜开口问孙策一句。霸王望着这位与自己断金相交的结拜兄弟,微笑着道:“公瑾,在你看来,与衡军结盟,利弊如何?”
“百利而无一害。”几乎是毫不犹豫,周瑜脱口就出自己的看法,他言道:“袁术乱臣贼子,践位称帝,孙将军早就有意讨伐。接受陛下的圣旨与衡军的盟书,能给孙家带来一个勤王的名声,而且跨江北击,也是你的志向所在。”
起志向,霸王信步走到营帐门前,张目北望,意气风发地道:“是啊,我孙伯符的志向所在,可不只是在江东称什么霸王。跨江北击,挺进中原,为父亲和孙家赢得下,才是大丈夫当为!”
“霸王戟锋所向,周公瑾必定琴剑相随。”站在孙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周瑜对他的志向感同身受,他低头沉吟,道:“不过讨灭袁术后,江东北上要面对的第一个敌人,就是他们了?”
“衡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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