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白小水指着他心脏的位置，“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小白，你不喜欢本王哪里，你说，我改。”萧林诚恳的模样在她眼里尤其刺目。

“你身上就没有一处我喜欢的地方，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我最讨厌的。”白小水毫不客气。

萧林的手一松，白小水趁机挣脱开来。

“小白，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他的话有些无力。

“萧林，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是为我好都是为了我？请你别再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白小水承受不起，我白小水犯了何等大错，还要承担你的罪孽深重？萧林，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小白……”萧林许是没有想到白小水竟然会说出这等话来，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你以为你是谁？以前你是魔界的毒瘤，到了人界，你也是祸害苍生的孽畜！”白小水的情绪也有些激动面颊因生气而泛红。

“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他眸光黯淡，似乎心灰意冷。

“你不是人。”

“小白，你就从来没喜欢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没有。”不知为何，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有些憋闷。

萧林自嘲地笑笑，“也是，你喜欢的，从来就只有花轻舞，哪里有我这个在你眼中连畜生都不如的人在。”

“小舞是颜颜的，我早就对他没了那种心思，你不要血口喷人。”白小水怒道。

“有没有，喜不喜欢，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必本王多说。”

萧林闭了闭眼，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几秒钟之后才缓缓睁开，“当初，本王原本想将花轻舞的记忆抹除，将他伪装成司马国人，当成质子送回北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