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话音戛然而止，身体也僵住了，半晌，才艰难开口，“你方才说什么？”

她伸手，不疾不徐地探向他胸口处，在他两腔室之间按了按，这才问道，“你今早喝过什么了？”

他后知后觉地抱着双臂护在自己胸前，不可思议地看着姬玥，“你做什么？”

“嗯？”姬玥见他不抓重点，抬眸强调了一遍。

上官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委屈表情，不情不愿道，“没喝什么啊，今日一早我就进宫了，就在宫里喝了两杯茶……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表情严肃起来，“我中毒了？”

“中毒倒算不上，毕竟那东西不会死人。”姬玥摇了摇头，继续追问道，“除了茶呢？”

她进去养心殿的时候，看见皇帝和上官喝的茶是同样的，应该不会是茶的问题。

“除了茶？”他托腮深思，顷刻后猛地拍手，“我想起来了，中间皇帝的妃子进来一趟，带了参汤，我没用早膳，又实在抑制不住皇帝的盛情邀请，就勉强喝了一碗。”

“妃子？哪个宫的？秀妃？”姬玥猜测。

有时女人的直觉就是这样准得可怕。

“你怎么知道？”上官满脸惊讶。

姬玥暗道，难怪了。

想来那参汤里应该是放了有助于男人那方面的药，上官本是女儿身，药力流通不到该去的地方，就郁积在了胸口之处，也撑得他脸上发红。

“那参汤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