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涨得通红,罗傲珊重重拍打着余安宝的胸脯,“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凭什么侮辱我的人格!”
愤懑难以发泄,余安宝一把将罗傲珊抵在墙角,“好,你不承认是吗?你别以为你不告诉我解锁密码,我打不开你的手机。罗傲珊,我是不会让你继续错下去的!”说完,余安宝拿着罗傲珊的手机摔门而出。
待余安宝愤然离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外,罗傲珊不急不缓地从口袋里取出那张她早已从手机里卸下的sim卡,“哼,余安宝,你尽管查,我看你能查出什么来!”
“嘎嗒!”罗傲珊打着了打火机,金色的火光照亮那张愈发阴邪的冰冷面孔,小小的sim卡转眼燃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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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漫长的11个多小时的飞行,小寒总算在夜幕降临时到达目的地——哥本哈根。
乘船悠然穿梭在新港运河,水波荡漾,好似心底晕开的一抹柔情,两岸璀璨的灯火更是让这座童话的古老城市增添了一份梦幻般的迷离美。
来到wulff&konstali,小寒点了一份wienerbroed,据说wienerbroed是这家店的特色美食。
几百层的金黄酥皮交叠缠绕,散发出小麦和着牛奶的淡淡清香,轻轻咬一口,巧克力的浓甜温润从舌尖一直融化到心里。
wienerbroed带来的本应是回味无穷的享受,可为何小寒尝到最后却变成了苦涩?
“因为我讨厌你,至始至终我都讨厌你,只要看你一眼我都会觉得恶心。我要离开海,离你远远的,最好一辈子我都不要再见到你!”
决绝的话在耳边回响,似扎在心的刺,拔也拔不掉,无法呼吸的痛。
她怎成了一个无情的人?
这么多年,他对她很好,真的很好很好,可她却伤了他。
她真是残忍。
痛恨、自责、懊悔……身在异国他乡,小寒不必继续假装坚强,脆弱的她泪水肆虐。
邻桌的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不知何时走到了小寒身边,她小心翼翼地拽拽小寒的衣袖,一双地海蓝的眸子关切地望着小寒,她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小姑娘,你为什么哭啊?你迷路了吗?”
悲伤的小寒泪流满面,她颤抖着声音,“奶奶,我做错了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老奶奶坐下来将小寒搂进怀,她温柔地安慰她:“小姑娘,谁都会做错事,只要你知错改值得被原谅。”
“我已酿成大错,我没有机会了!”小寒近乎哽咽,“我伤害了我最深爱的人,我离开了他!”
“傻孩子,不要哭。”老奶奶心疼地为小寒拭去脸的泪水,“如果你的离开对他和对你都是一种成全,那你没有错。现实往往很残酷,没有那么多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我们的人生不仅仅只有爱情,是不是?”
“甜心,”老奶奶拍拍小寒的肩膀,语重心长,“咬紧牙关,忍一忍,什么都过去了。面对缘分,坦然一些吧,不该来的不会来,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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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下榻酒店,她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一下又一下泼在粘湿的脸,将残存的泪痕连同伤悲一同洗去。
洗漱完毕,小寒准备床休息,忽然,有人在敲门。
小寒没有开门,因为安装在门内的监控器屏幕并没有显示出外面有人。
“没人啊,难道是我刚才听错了?”纳闷的小寒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往卧室里走。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小寒确信自己的听力没有问题,她又折返到门前,“谁啊?”依旧没敢轻易打开门,小寒贴在门大声问道。
没有回声。
监控器屏幕亦空空如也。
“什么情况?”小寒反感地抱怨起来,“是谁在恶作剧吗?你若继续这样鬼鬼祟祟的,我可拨打电话找安保人员来解决了!”
监控器屏幕还是没有人。
“喂,安保处吗?”担心的小寒当真拨打了酒店的安保电话,“有人在我房间外乱敲门,打扰我休息。”
不一会儿,两名人高马大的安保人员来到了小寒的房间前。谁知小寒刚为他们打开门,他们去便狠狠勒住小寒的脖子,大掌捂住小寒的嘴巴,小寒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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