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那里，双目紧闭。

她不检查别的，检查我那玩意。

我终于明白，她是对我和珍儿是夫妻感到好和不可思议，因而想在这方面查找原因，以发现和证实人类与机器人做那种事的可能性。

接触的一刹那我知道完了。丽达曾经说过……

还好，她只是浅尝辄止，因为根本放不进去。

她还要继续往里放，我赶紧摆手，不敢说话，怕珍儿听到。

门哐地一声打开，过来一把把杏子拉开。又把衣服拿来快速给我穿。

杏子脸色卡白，满头虚汗，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而是被电到了。如果她当时一下子坐下去，恐怕……

之后假意做些检查，说些感谢的话。

道别。

在飞船有些把持不住。

我摆手指有监控，她手指下面，意指那面没有。

她柔软的舌尖飞快地弹动……

迷幻的双眼望着我……

我感觉完了，难以自拔了。尤其和杏子那一下，如果她到处乱说甚至写进书里……

我想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

因为我明显感到杏子是个不肯罢休的人。刚才那一下，只是惊到她了，到底怎么回事，她一定会探究下去。肯定还会不断来纠缠我，如果不答应威胁我。

不能怪她，她是搞科学，而你是标本。

当晚，我对珍儿说。咱在这没多少事可做，不如出去转转，或者去看孩子。

“我还想观察一下人类的情形。”

“不用观察，三年过渡期还没到。”

“那……”

“你应该把重点放在咱们自己的机构整顿完善。现在太阳系那边的人刚刚过来，咱们应该立即把咱们的核心管理机构建立健全起来。

“今天怎么回事？咋这么快还这么多？”

“吃了新希望的水果，营养过剩。”

珍儿一阵笑。“你扯吧，全营养到这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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