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士杰感慨地笑笑,“也谢谢你这么偏袒佩佩,她有不对的地方还是要多说她,不能太惯着了。”
“放心吧!她像我自己的女儿一样。有时间我们可得聚聚。还有,过些日子,我们打算重新办一个婚礼,先前的还要盛大,我这么一个儿子,不能委屈了。佩佩是我们认可的儿媳,更不能委屈。”这是信宇心底的话,办婚礼这件事他已经想了很久了,不只是信子辰的意思。
两个人在那边说得热闹,信子辰却看着充佩在笑。那意思分明在说大人都通气了,你认命吧!别再胡思乱想了。
“周三晚有一个酒会,陪我参加!”回到房间,信子辰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我不想去。”只要一想到那种场合充佩无奈,且不说穿着礼服什么的,最要命的是还要穿高跟鞋,这是她不喜欢的。
信子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不喜欢高跟鞋不要穿,舒服行。还有,这样的事情会很多,你总不能希望我单着,这会给别人制造机会。”
充佩白了他一眼,这是软胁迫吗?若是他没有定力,岂不是早被那些虎视眈眈的人给吃了?
“还有别的借口吗?”她是不想让他太得意。
“主要是带着我老婆散散心,你一个人在家里多闷啊!还有,白天的事情不气了啊!你明明看到不是我主动的,我不知道实丰的经理是珊,只是感觉最近业务太频繁了,人家又亲自登门,总得见见。”看到充佩心情不错,信子辰借机解释起来。
“可是你白天都没有送我。”充佩嘟着嘴很是可爱和娇弱。
“乖,你在气头。我只是想让你静静,否则强势地带你,被你揍扁了也是有可能的,那我这个大总裁多没面子。”信子辰尴尬地笑,其实他是回到办公室自己生闷气好吗?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小丫头已经离开了,他没想到她走得那么急!
充佩只是闷哼,他是在生气没给他午餐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想起来,充佩都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以前的淡然呢?以前的镇定呢?她突然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爱惨了他才会难受?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他要是知道肯定得意极了。
“我去洗漱了。”她逃得有些狼狈,信子辰看着她的小样轻笑不已。
悉亚站在窗前,不停地晃动着杯里的红酒。知道那个珊已经回到b市,她是有些高兴的。可是接下来心里却很空荡。
信子辰自始至终都是她的,可是为了重新得到他的爱,她不得不迂回辗转。这也许是命吧!正如那个充佩,什么都没付出,轻易地得到了信子辰的心。她不甘,非常地不甘。
旦旦了然地站在她的身后,虽然悉亚没有说什么,可是她能够体味到那种迫不得已的感觉。
“小姐,该吃午餐了。下午还有一个广告要拍。”旦旦已经将一件外衣轻轻地披到了她的身。
悉亚点了点头,既而落寞地问:“我是不是真的很差?”
旦旦一愣,随即笑着说:“哪有,现在您可是名人了。不知有多少人抢着让您拍戏。”
“可信子辰为什么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哪怕他知道我是爱他的。”悉亚偶尔涌起的思念快要将她给吞噬了,那种痛苦真的是很难熬啊!
“很快好了。珊不是正在按着我们的意图行事吗?”旦旦是乐见其成的。
悉亚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复杂,身也散发出了一股凉意,“派人盯着她。只要那个充佩失宠,让她立刻退场。”
旦旦点了点头说:“已经在盯着了。这段时间我们都要在国外吗?刚刚经纪人还接到了国内的拍片邀请。”
“当然。我也正好休息一下。不急。”悉亚在暗暗地给自己打气。
不管怎么说,让那个珊去接近信子辰都是正确的。她不信信子辰可以走过初恋的那道柔情关!
“可是,万一那个珊与信总裁重新和好怎么办?我们岂不是为别人做了嫁衣?”旦旦一直担心的也是这个。那个珊并不简单,万一她察觉了小姐的意图麻烦了。
悉亚却是沉沉地笑着,她会给这个机会吗?只要充佩失宠,她会让珊在还没有扑火的时候憾然地离开,而真正的女主人永远都是她悉亚。
“吃饭吧,我也饿了。”悉亚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她差点儿忘了,她手里还有着秘密武器呢,不管是谁都只能是她达到目的的奠脚石,从来都是。
尽管不情愿,充佩还是得陪着信子辰去参加酒会。无论是发型、礼服,还是包包,全都是信子辰亲自安排。
“辰,你将我打扮得像个仙女一样,到底要给谁看啊?”充佩可不认为信子辰是单纯地喜欢。
信子辰只是轻笑不语,然后弯身抱着她了车。旁边的店员们全都是目瞪口呆,这个信总裁对太太也太好了吧!是谁散发消息说两个人分开了?分开的人能这么甜蜜?
车子一路飞驶,在一个雅致的庄园停了下来。虽说是晚,但小路两旁的花花朵朵,林林木木还是引起了充佩的注意,它们看似随意地生长,实则凝聚了匠人精巧的心思。每一个布局,每一个伸展都会让人拥有无尽的暇思和享受。
那里的服务生见信子辰走了进来,全都恭敬地立在两边问好,这个时候,早有一个西服革履的人一路小跑着过来,“总裁,全都安排好了。”
“嗯,客人都到了吗?”信子辰的嘴角轻弯,看起来心情不错。
“是的。可还多了一个客人,她说是您特别的合作伙伴,还是您的校友。我们不敢轻易地阻拦,只好等您来了再说。现在她应该是在大厅里。”庄园老板不时地抹着额的汗,唯恐信子辰不高兴。
“校友?我怎么不记得。”信子辰的确有些诧异。
“要不,我们先请她离开?”老板是一个机灵的人,这会儿见信子辰有些疑惑,心下有了主张。或许是哪个冒充的女人想要靠近总裁呢,他绝不能让总裁有丝毫的不悦。尤其还是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
“算了,我倒要看看哪个校友这么脸大?”信子辰不屑地冷哼,在他的印记里,敢和他攀关系的人还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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