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泪收回去。不要觉得自己有多委屈。你知道我对你有多疼宠?哪怕是我的仇人,我都可以不计较。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信子辰倒是真心话,经过了许多事,他倒是想开了。不管自己有多不舒服,他都不再介意先前的事情。从此以后,他只想好好地宠着她,也绝不允许别人伤害她。他认定的太太从来只有她一个人。
“疼宠?”充佩突然笑得酸涩,她一直以为自己在他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和那个珊起来,她又算什么?
“怎么?我对你不够好?”信子辰分明看到了她眼里满满的不屑。
“信子辰,认识了这么久,你有为我下过厨房吗?更不要说是在后半夜。我哭的时候,你有吻净我的泪水吗?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终究不是你最在乎的人。勉强在一起有意思吗?”充佩已经闭了眼睛,任由两行冰冷宣泄而下。
信子辰一惊,她知道了什么?
这样想着,眼前便出现了那个模糊的身影,若不是充佩提起,他都已经忘记了。是傅能旭告诉她的吧?
他无奈地俯下身,抱起了小丫头,用心地吻着她的泪,轻声地说:“不要胡思乱想。我什么时候吻干她的泪了,她只是吓我,根本没有流泪。还有,那次是她生病,我在旁边守着睡着了。直到她说饿,我才发现已经后半夜了。我只是给她煮了碗面,真不会做别的。傅能旭还说我给她捂手了吧?那只是手,而我却心甘情愿地抱着你的小脚。你知道吗?充儿,我可以指天发誓,我是有过初恋,但我从来没有做过有愧于你的事。除了你,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孩子。你懂吗?”
说完这些,信子辰竟然咧开嘴笑了。他的充儿是吃醋了吗?这是一个好兆头。
其实,这些天,尽管充佩不说什么,但这件事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刚刚信子辰的解释她听明白了,也看出来信子辰并没有骗她。心情总算好了点儿。
知道小丫头一定是饿坏了,信子辰不再犹豫,直接抱着她下了楼。那里早摆了一大桌美味。
没想到信子辰会这么霸道,充佩立刻尖叫起来。
“怎么,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信子辰的嘴角早弯成了一个弧度。
充佩果然不敢出声,只是这么亲密的动作让别人看了可怎么好?
待信子辰将她轻轻地放到软椅,充佩还有些不适应。
倒是林姨淡定地走过来说:“太太,这些都是少爷亲自吩咐的,看合不合口味?”
“辛苦了,林姨。这也太丰盛了。”充佩虽然饿,却一下子没了胃口。
“不辛苦,只要太太愿意吃,我求之不得。”林姨的眼睛都笑眯成了缝。
好不容易等林姨离开了,充佩才看向了信子辰,清冷地开口说:“我现在又吃不下了。我想楼。”
“不可能。”信子辰说着拿过了餐具,每道菜都盛了一些,然后柔声地劝着,“乖,我喂你。少吃点儿。否则,明天都起不来了。”
见充佩还在坚持着,信子辰邪肆地笑着,“既然充儿不舒服,我只好吃一口喂你一口了,这样行吗?”
什么?充佩连连地摇头,“不必了,我吃。”
于是,在信子辰的强迫下,她勉强吃了半小碗饭,补汤倒是喝了不少。
回到主卧的时候,林姨又送来一盘精选的水果。
信子辰自然是精心地喂着充佩,生怕她吃得少。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午了。再看床边,信子辰早已不在。
对于昨天的事情,充佩感觉像是一场梦,直到意识到自己的酸痛,才莫名地又哭起来。她现在该怎么办?
虽说信子辰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可是他的情绪是那样地捉摸不定。她怕自己再度深陷其,难以自拔。她已经被深深地伤害了一次,实在是怕了。这次她可以挺过来,可是下次呢?父辈的恩怨已经让他们分开,若是初恋的回转呢?
突然,充佩打了一个寒颤。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她承认,她很忌妒那个叫珊的女孩,她也不愿意自己喜欢的人将温情分给了别人。虽说那是在遇到她之前,可是爱情都是自私的呀。
她绝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否则,到头来受伤的仍然会是自己。既便是没有那个初恋什么的,“豪门”这两字,她怕了。这总可以了吧?
理顺了思绪,充佩立刻起床,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出去。
充佩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大厅里没人。她更是放轻了脚步,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好,她知道林姨可能出去买菜了。信子辰去了公司。若是没有特别的交待,那几个保镖是不会拦着她的。
伸手推开了门,刚想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却从背后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老婆,这是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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