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看去,却是云雾缥缈,一眼何以望到尽头?只能看到那大柱直插云霄,谁知它丈许几何?
脚下所踩的,尽是白玉所制,见面前有一玉砌圆坛,时不时有岩浆喷涌而出,至半空,却又是无力掉了下去。
怪的是,彼岸之花本来是极为惧阳喜阴的,而这圆坛四周,却是生了一些不怕岩浆的彼岸之花。这彼岸花地下有球形鳞茎,外包暗褐色膜质鳞被。叶带状较窄,色深绿,自基部抽生,发于夏初,落于秋末。花期夏末秋初,约从七月至九月。所以此时开的正盛。四五朵排成伞形,着生在花茎顶端,花瓣倒披针形,花被红色,向后开展卷曲,边缘呈皱波状,花被管极短;花型较小,却极为妖艳……
这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故曰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这些彼岸花并无叶子,盛开的火红花朵虽是沐浴于岩浆之,却是生长茁壮,长的险些要盖过那圆坛。
西木焉抬步朝圆坛附近走去,跨过那些雕刻有古怪饰的玉砖,缓缓朝前走去……
“凤仙何在?”西木焉缓缓开口道。
“凤仙何在?”那人似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嗤笑一声,轻轻念了一句,方才缓缓说道“凤仙早已死了。”
“即便是死了,本主也要让她重现于世。这是本主的使命。”西木焉缓缓说道,眸光之,一闪而逝的皆是笃定。
怀着使命而来,可是,如若使命一旦终结,又该当如何?
“这又是何苦,既已逝去,何苦强留?”语气之,竟是带了一抹释然,然而,更多的却是忧伤。
没有人知道,为何忧伤。如此温柔的声音,不该有忧伤的,不是么?
“强留?”西木焉嗤笑一声,缓缓说道“凤仙一直以为,本主与医圣是强留你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凤仙已饮忘川,已跃黄泉。再见,必不相认!”那声音之,竟是带了一丝狠戾与决绝……
“饮忘川又如何?跃黄泉又如何?既然在此留话于本主,你便知本主会来。亦知本主向来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你又何必再劝?”西木焉一甩长袖,语气淡淡,意思表达得却是十分明显。
“我知道你会有这般言说。焉儿,三百年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语气哀伤之似是也含了一丝苦苦哀求。
“执迷不悟?你说是执迷不悟,那便是执迷不悟好了。”西木焉轻轻说道,又问“既如此,凤翔鞭何在?”
“凤翔鞭?早已随我落下黄泉,归隐人世了。”
“归隐人世?天大的笑话!你根本无法前去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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